第1304章 玄古（第2/2頁）

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挫敗感。

看了他半晌，赫麗姆突然怪異的笑了起來。

他雖然是在笑，可表情卻十分僵硬，而且眼神冰冷，沒半分笑的樣子。

可他分明就是在笑，就像是從來也沒有笑過的人，在努力的學著笑一樣。

“你笑什麽？”楊玄忍不住問道。

他本來沒指望赫麗姆回答，可赫麗姆卻似十分有談興，緩緩道：“笑這種情緒，本來我是沒有的，是我從老朋友那裏學到的，不過我發現，這種情緒很好，它可以很好的表達我此刻夙願得嘗的心情。”

楊玄嘗試著有所動作，可任憑他怎麽動，都無法掙脫那奇異力量的束縛，只有頭部可以自由活動。

他搖了搖頭，嘆道：“我原以為，你只是一種沒有情緒的可怕生物。”

赫麗姆繼續笑了笑，開口道：“作為整個虛空最為智慧的生物之一，我一直引以為傲的，並非我那顆碾壓無數宇宙的力量，而是我的智慧。”

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楊玄幹脆破罐子破摔，問道：“哦？那麽你究竟來自哪裏？”

赫麗姆還是笑了笑後，道：“你應該知道的，你想不起來了嗎？”

他似乎很愛笑。

楊玄愣了愣，看向他問道：“我應該知道嗎？我應該想起來嗎？”

赫麗姆又笑了，淡淡道：“老朋友，來到這裏之後，你沒感覺到熟悉嗎？”

楊玄茫然看向四周，蒼茫的紅色形成雲霧一樣的景象，緩緩翻滾。

遠處的看不到盡頭，哪裏似乎是有一堵紅色的墻壁，將整個世界包裹了起來。

赫麗姆看著他，緩緩道：“玄古，你真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