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卻沒有再注意他,而是瞳孔一縮。
——他看到這人的血濺到了地上的黃靴上。
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沒等賊眉鼠眼完成他的儀式,一刀白光閃過,籠罩了他們兩個人……
再次睜眼,白言舉目望去。
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月台上。
與“死亡過山車”這塊牌子遙遙相望。
他面無表情:
——終於想起來那雙黃靴子是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