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4/4頁)

往昔的光輝和屈辱頓時充斥滿了他的心頭,他微微張大嘴巴,很想說點什麽,但卻被激昂的情緒塞在喉嚨裏,以至身旁正侮辱著自己的聲音也被過濾出腦海外。

“啪”的一聲響,原來肯特身旁的犯人趁獄卒無暇管制這裏,狠狠地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痛得肯特頓時捂頭卷縮成一團,卻不敢發生任何聲響。

打他那個犯人以愉悅的語調說:“廢物,你沒聽到白老大跟你說話嗎?竟然敢不專心受教,嘿嘿,簡直找死……”

那人看見獄卒仍在調停山豬和另一個人頭的矛盾,立即又想揮手再給肯特一下。

但他的手剛舉起就停下了,因為阿倫往他們的方向挪了兩大步,間隔在他們之間的犯人紛紛讓路,沒人敢阻攔,因為阿倫罩帽下所散發出的,完全是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

這裏每個犯人都有無數次出生入死的經驗,對於這種死亡氣息的判斷,都相當有經驗,這種氣息如果到了可以影響呼吸、甚至心情這個程度的,都歸類於永遠都不能招惹的那一類。

因為這陣忽然而來的殺氣如此濃烈,令四周的眾人都停止了喧嘩,滿懷驚懼地看了過來,獄卒們抽出了棍子,如臨大敵,怒喝道:“你們幾個崽子想造反了?”

阿倫卻置若罔聞,冷冷地盯著忽然偷襲肯特那人,淡淡道:“你沒看到我正在和他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