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零九章 掙紮（第2/2頁）

身體就像是用沙子堆積成的塔忽然倒塌，而“空”身體的每一個沙子都化為一個極小空間，亦是混沌內最小的物質，這時“空”才終於擺脫羅征的束縛。

只是一尊八尺大小的人，就是由數百億個極小空間組成，“空”那巨大的身體擁有的極小空間數量更是多出一個數量級！

無數個肉眼無法分辨的極小空間挪移到另外一處後，按照各自的排列順序歸位，“空”的身體漸漸復原，這種移動方式對空來說也是巨大的消耗。

它再望向羅征的表情中已有恐懼，因為它剛剛敏銳的感覺到，自己若是不拼一把必然有性命之憂，而羅征的下一句驗證了“空”的猜測。

“不錯，比‘冷’的手段高明一切，但僅此而已，”羅征用胸腔發出不自然的聲音。

“空”的瞳孔猛的一睜，“冷降臨黎山？它如何了？”

其實“空”心中已有答案，羅征身上的白毛與那對手臂絕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可一名混沌古神死在羅征手中，依舊讓“空”難以相信。

畢竟無數年以來，從未有混沌古神死在一名人類手上。

身為混沌內執掌真理的存在，就是不可戰勝的。

“已死，”羅征果斷給出一個“空”不願意聽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