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獨處，甜美時刻

“不肖弟子西門無涯，拜見宗主夫人。”他的稱呼很奇怪，不是自稱雲霄城主，而是不肖弟子。

“西門師兄，十年不見，非常想念，一路上可還好走。”師娘的口氣非常溫和，甚至還帶著一絲親近，而且稱西門無涯為師兄。

“尚好，只不過路上被一些瑣事耽擱，所以到今日才上山。”西門無涯道：“焰焰，拜見過東方伯母和你東方師姐。”

西門焰焰的口氣就有些不善了，不甘不願地行禮道：“拜見東方伯母，拜見師姐。”

師娘好像將西門焰焰扶了起來，柔聲誇獎道：“焰焰真是漂亮，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孩子。”

“沒有東方師姐漂亮，人家都稱她是仙女呢。”西門焰焰道。

東方冰淩也不在意西門焰焰的話，上前行禮道：“侄女拜見西門師叔。”

“不用客氣。”西門無涯道，他對東方冰淩的態度讓陽頂天有些意外，陽頂天本以為西門無涯也會客套誇獎東方冰淩一番的，甚至還會說自己女兒遠不如東方冰淩的話，誰知道西門烏鴉完全沒有說，只是簡單地說不用客氣。

接著，西門無涯道：“東方宗主可出關了嗎？”

師娘道：“還沒有。”

西門無涯道：“那宗主大概何時出關？”

師娘還沒有開口，東方冰淩道：“父親覺得圓滿時才會出關，具體哪月哪日，真的不知。”

“不過，我陰陽宗依舊可以應戰，幾名長老都可應戰。”東方冰淩道：“也可以讓小一輩出戰，如有必要，我也可以出戰。”

此時就算在後間，陽頂天也能感覺到東方冰淩的咄咄逼人。

“哼，神氣什麽啊。”西門焰焰冷哼道。

“不用了，我雲霄城年輕一代中，沒有一個是你東方冰淩的對手。”西門無涯道：“既然宗主沒有出關，那這一戰就算了。和十年前一樣，我會對外宣稱，我與東方宗主已經戰過，我依舊輸了。”

聽到這裏，陽頂天不由得微微一愕。十年前所謂西門無涯敗給東方涅滅竟然是假的，他們根本就沒有打過。

“多謝，西門師叔這個人情，我們記下了。”東方冰淩淡淡道。

西門無涯道：“也不是什麽人情，十多年前我不是東方宗主的對手，現在更加不是。”

然後，雙方都沉寂了下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後間的陽頂天也能感覺出雙方特殊的關系，親近而又冷漠的關系。在來陰陽宗的路上，西門無涯面對陽頂天的時候是溫潤如水的，親近而又濡慕。但此時的西門無涯，禮貌中充滿了孤傲。

很顯然，溫柔的師娘很像打破這個尷尬的寂靜，但是她又不擅長客套的交談，所以花瓣的小嘴張開了幾次卻找不到話說。還是西門焰焰打破了這個寂靜。

“東方冰淩，聽說你要嫁給祝紅雪了。”就算沒有看到，陽頂天也能想象到西門焰焰說這句話的時候美麗的小嘴扁了扁，這兩個天下最美麗的女孩仿佛天生就是敵人。

“怎麽？你也成了長舌婦了嗎？”東方冰淩針鋒相對道。

師娘猶豫了片刻後道：“冰兒有婚約的，她父親安排的。”

聽到這裏，陽頂天心中一跳。

西門無涯笑道：“是嗎？那我真是很好奇到底是哪個年輕人能夠被宗主看中。”

師娘笑道：“你很快就會看到了。”

接著，雙方再次陷入沉寂，西門無涯起身道：“宗主夫人若無其他事，我們便先告辭了。”

師娘道：“好的，我們已經為西門師兄準備了單獨的小院，你們好好休息。”

然後，師娘和東方冰淩送西門無涯出了繡樓，不過回來的時候就只有東方冰淩一個人，她直接走到後間道：“我娘送西門城主去住處了，師兄，我帶你去你的住處。”

陽頂天跟在她的身後，離開了繡樓，走出了師娘的溫暖的花園。

從北邊的拱門離開了花園，外面又恢復了一片冰天雪地。這裏的景致又完全不一樣，沒有房子，只有一條陡峭的山路，兩邊的樹木上掛滿了冰雪，越往上走山路越陡峭，越往上越是偏僻，連一個人都看不到，完全是原始狀態的荒山。

東方冰淩走在前面，陽頂天走在他的後面。和她每多接觸一分鐘，就越發能夠感覺到她驚人的美麗，陽頂天無法想象一個女人的背影竟然會如此動人，腰臀的曲線竟然能如此曼妙。

兩個人靜靜無語，山路非常陡峭，東方冰淩完全能夠知道自己行走間腰臀扭動的曲線完全露在陽頂天的眼前，但是她仿佛並不在意，沒有讓陽頂天走在前面，也沒有讓她不要看。

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已經走到山的另外一邊了，但是陽頂天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累，時間仿佛一瞬而過，仿佛恨不得這條路走不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