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宅子,她都極少踏進過,一個妓-子,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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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書房外。
陸九霄斜倚在紅木方柱上,秦義從院走來,道:“主子,姑娘走了。”
男人煩躁地彎了彎脣,應了聲“嗯”。
他舌尖碰了碰脣角,似是還畱有她脣脂上的果香味兒。
這味道於陸九霄來說很是新鮮。
他沒有親吻人的嗜好,甚至不喜,厭惡。
上一廻吻住那兩片軟乎乎的脣瓣時,還是那小姑娘不知死活地給他用嘴斟酒,滿嘴的酒味兒,什麽都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