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作死,怎麽變得更強?

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在這樣秋光氣爽的日子裏,於野外燒烤宿營別是一番風味,只是對於煉獄島出身的傳奇武宗來說,因為沒有相應的文化環境來培養這種品味感受。

因此赤厲澤仰頭看著銀月高懸,繁星如幕,雖然他也覺得很好壯闊美好,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真他媽的好看。”

然後,他就轉身走回了血火燃燒的荒村。

雖然兵過如梳,但原本這個荒村還是有幾室人家的,但是在被赤厲澤找上來後,躲藏在地窖裏的村農便都被逼了出來,以傳奇武宗的敏感若是抓不出這種程度的隱匿,那真的就是玩笑了。

赤厲澤信手揮刀殺了幾個男人立威,然後命令其它那些啼哭的女人開始燒水造飯,雖然有幹糧,但吃的時間一長嘴裏都能淡出鳥來,尤其是很久沒玩女人了,這荒村幾戶人家裏當然不會有佳麗,但赤厲澤這王八蛋他也不挑,稍微年輕點有幾分模樣的大姑娘、小媳婦就硬拽過來暖床,有些男人稍有憤慨的意思,被他隨手就給殺掉了。

傳奇武宗,以一人之力橫擋一軍,相對於普通人來說,只要道德上限放的開,就是這樣予取予求肆無忌憚。

在極度的恐懼下,荒村的村長把自己家裏唯一一頭小豬崽給殺了,用平日裏采摘的草藥烤炙成金燦燦的嫩肥烤肉,然後老頭躬著背,甚至最後膝行跪著給赤厲澤送過去。

“軍……軍爺,豬您也吃了,吳老頭家的女娃娃,您就給放回去吧,她才十二!”

噗!

荒村村長的話還沒有說完,赤厲澤手掌虛劃,一道刀氣就直接斜切開老村長的腦殼,因為刀氣掠過太快了,那被削掉一半腦袋的屍體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才砰得砸在地上,遠處有個半大的孩子嚎哭著就要往老村長的身上撲。

“爺爺……”結果被他奶奶一下撲倒,捂著嘴拖回了墻角。

“小子,你挺恨我的吧?來來來,看在這頭豬的份上,這套煉獄舍心訣就便宜你了,不過今晚你把剩下這幾個全給我宰嘍,明天還有一個活著的,我就宰了你。”赤厲澤狂笑著把一份帛布扔到墻角,這套煉獄島傳承立宗的根本法自有其詭異魔力,只要那村長的孫子看了那套功法,越是仇恨其心神便卻是會受到牽引,最後將其引入不可回頭的邪魔之路。

將整頭小豬崽吃個精光,幾乎連骨頭都嚼得無比細碎吞了下去,然後赤厲澤拽過吳老頭家的女娃娃就開始扒她的衣服,那如野獸般的粗野嚇得小姑娘掙紮著哭泣:“爹……娘,爹爹。”

墻角裏女孩的母親,終於一咬牙撞開自己哆哆嗦嗦的丈夫,隨手從邊上撿起一塊石頭就往赤厲澤那裏撲,赤厲澤頭也不回的隨手一揮,只是一掌內附的火毒,便會焚燒摧爆一個普通人的身體,令其無火而焚,化為火炬。

然而砰得一下,石頭在赤厲澤的後腦上砸得四分五裂。

堂堂傳奇武宗一臉懵逼的回頭,然後他看到手足無措同時毫發無損的農婦,她的身上籠罩著一層靈光閃爍的法術盾。

下一刻,一頭周身有厲火燃燒的持斧狗頭從天而降,它雙手猛烈揮斧劈殺,突兀並且兇狠!

赤厲澤簡直是本能反應一般,左手甩動那身下的小女孩砸向斧鋒,阿瑟斯向下砍殺的重斧橫移,收斂厲火將小女孩較為輕柔的橫向撞開,女孩與她母親像滾葫蘆似地遠遠離開了交戰的戰場。

然而赤厲澤卻已然在這個時候出手,他一把抄起自己的大刀,揮舞刀芒將面前的重甲狗頭人整個都砍殺沖撞開,層疊刀芒夾雜著極為剛勁的掌影,阿瑟斯像炮彈一般被轟得倒退,軲轆軲轆拋砸出去多遠方才傷痕累累地重新站立起來。只是,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受傷,流血,這些僅僅只意味著戰鬥才剛剛開始。

“我還當是哪裏蹦出來的英雄豪傑,原來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巫師,殺了你,看看能從你身上搜出多少值錢的寶貝。”

“……只要你能做到,我身上的財寶足夠你舒舒服服得躺著花,過完下半輩子。”一身玄色巫袍,雖然身材高大但氣息內斂至極的男子,他露齒冷笑著攤開雙手,當看到對方手上的儲物戒指時,赤厲澤的眼中瞳孔當時就是一擴,然後極劇烈地收縮。

下一刻,赤厲澤腳下土地一爆,其身法如電一般奔行,然而卻並不是攻殺向朱鵬或者阿瑟斯,而是疾速往墻角處那些村民跑去。

赤厲澤能在煉獄島那種地方活著修到傳奇武宗的階位,不僅僅是武道資質不弱,頭腦也是非常清醒的,他非常清楚哪怕看上去氣息再微弱,手上能戴著儲物戒指的巫師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很可怕的,赤厲澤並不認為自己有生之年能恰巧碰到那個百分之一幾率遇上無害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