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別的人敢扇他,那個人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因為是阮知微,他才沒計較的,他覺得他真的夠慣著阮知微了。
沈宴以為忍忍就好了,以為像郭琪說的,他盡可能地努力,總能把她挽留回來的。
但是現在,好像並不是那麽回事。
沈宴指了指自己的左臉,低聲問阮知微——
“所以,你剛才扇我,是他媽的為了另一個男人,是嗎?阮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