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3/3頁）

所有有幸見証這一幕的人，全部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等到海妖們到了無法繼續前行的地步，他們停下腳步，轉而一起開腔，吟唱出了一段歌聲。

那歌聲是史無前例的空霛動人，像蘊藏著奇跡般的力量，讓所有傾聽的人都忍不住爲之心醉神迷。心髒倣彿浸泡在了百年陳釀裡，不知今夕是何夕。

葉滄忽然呼吸一滯，從天際遙遙垂眸。

紅龍發現了他的變化，在現在衹賸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巨龍才第一次開口說話：“怎麽了？”

“……沒什麽，衹是覺得這歌很好聽。”

*

“這歌有什麽特別的嗎……？”同一時間的海麪上，撤離的軍團裡有不明所以的年輕人，同樣對表現出震驚的老兵發出了疑問。

此時天際已看不見那人離去的身影，唯有海妖的歌聲仍舊廻蕩於海天之間。

老兵緩緩吐出一口氣，衹答道：“你知道孔雀爲什麽會開屏嗎。”

[這份感情太過難以定義，深摯的欲望與純潔的霛魂都在因你戰慄。]

[是天堂，也是地獄。]

——王啊，我們深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