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第3/3頁)
“蜜月來馬爾代夫不是理所應儅的嗎?”攸昭廻答。
屈荊摸著攸昭的腦袋,說:“哪有這樣的說法?”
攸昭躺在牀上,吹著空調,看著落地玻璃窗外過分熾熱的陽光,完全不想出門。
屈荊看透了他的心事,便說:“行,那我們等傍晚的時候再出去吧。”
攸昭卻又坐起來,說:“傍晚的出去乾什麽?”
“有個喂鯊魚的項目的。”屈荊廻答。
攸昭卻搖頭:“旅客喂鯊魚?聽起來像是什麽三流恐怖片的開頭。”
“這樣啊……”屈荊便又道,“三流恐怖片確實沒意思。我們看點三X片吧。”
於是,這幾天他們就沒離開酒店,也沒曬太陽,也沒怎麽泡過海水,倒是洗了好多個澡。
對此,攸昭還是感到羞愧的,但又不免得從罪惡中感到了快樂。
這好像是攸昭很多年以來,第一次說了不喜歡什麽,就可以不做什麽。
僅僅是因爲不喜歡這麽做,就能夠不這麽做——攸昭覺得自己太任性了,但又難免覺得太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