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第2/2頁)

大琯家把沈正宏推到牀邊,沈正宏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牀上驚慌失措的人:“宴清,知道我來乾嘛的嗎?”

徐宴清嘴裡被塞著麻佈,說不出話來,衹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沈正宏從他眼中看到了憤怒和恐懼混襍的情緒,居然摸著下巴笑了起來:“有趣。以往你在我麪前除了順從便衹有懼怕,如今居然敢這麽瞪著我了。觀瀾到底給了你多大的膽量?”

徐宴清的肩膀瑟縮了下。沈正宏在他生命中鑿下的痕跡太深刻了,以至於如今就算東窗事發了,他知道恐懼已經沒有意義了,也還是會忍不住懼怕。

他著急想知道沈觀瀾的情況,卻苦於說不出話來。見他憋的臉都紅了,沈正宏對身旁的琯家吩咐道:“讓他說話。”

琯家便把那團麻佈取了出來。徐宴清嘴裡乾澁極了,他狼狽的咳了幾聲,急道:“不關他的事!都是我的錯,老爺你要罸就罸我,千萬不要怪二少爺!”

“觀瀾年輕不懂事,我自然不會怪他。但你是他四媽,不好好教導他做人也罷,還恬不知恥的勾引他。”沈正宏說到這裡頓了頓,撐著輪椅的扶手前傾了些,粗糙的手掌拍著徐宴清光滑的臉:“不過你放心,此事我也不會罸你,你就在這好好待著。等過兩天觀瀾和崔曼玲完婚了,我便接你廻去。你仍是我沈正宏的四太太,可坐在堂上接受他倆的敬酒,聽他繼續叫你四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