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以為的?”
那猩紅的指甲似有若無劃過他胸口的敏感點,女人甜美的笑靨宛如罌粟。
“但是,你不覺得——”
她眼波勾魂,說著犯罪的情話。
“撕碎這種男人的昂貴西裝,踩在腳下,再在他雪白的襯衣上囂張印上唇印,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