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第2/4頁)
“這是什麽時候長的?”陳蕓捏著他耳朵看了看,發現耳廓一圈都有點腫。
她用手捂住他的耳朵,小心搓了搓,嗔怪道:“你怎麽也不說?”
鄭衛華正在寫報告,聞言說:“我也沒發現。”
“你啊!”陳蕓嘆氣:“我改天看看能不能找點治這個的藥。”
“太麻煩就不用了。”
“那你就等著耳朵爛掉吧!”陳蕓氣道。
鄭衛華笑了一聲,把報告寫好,拉著陳蕓坐到自己腿上。
“也不多嚴重,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就是怕你辛苦。”鄭衛華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裏焐熱。
“我沒什麽辛苦的。”陳蕓抽出手,拉他的耳朵:“你才是要注意,天天往外跑。”
鄭衛華低笑一聲,笑聲仿佛連著空氣一同震顫。
從陳蕓懷孕開始,算起來兩人已有很長時間沒有親密過了。
陳蕓抱著鄭衛華的腦袋,貼著他的鼻梁。
“你鼻子好看。”
“嗯。”鄭衛華雙手鉗著她的腰,換了個姿勢。
陳蕓在他鼻子上親了親,發出一些聲響。
鄭衛華喉嚨動了動,覺得有些幹渴,落在腰間的手上移,捏住陳蕓的脖頸,稍稍用力,便迫使她不得不低頭。
雙唇貼合在一起,唇舌交纏間發出曖昧的水聲,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染上曖昧的昏黃。
鄭衛華的手從衣擺處探了進去,在鐘愛處肆意揉捏著,不時便濕了一手。
這個吻太激烈,陳蕓被親得頭皮發麻,分開時眼底都氤氳了水霧。
她從鼻子裏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哼,像個撒嬌的小貓。
鄭衛華身上火熱,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退出些許。
他抽出手,手上濕乎乎的,有股甜香味。鄭衛華把手湊到鼻尖吻了吻,在陳蕓羞赧的神色中嘗了一口。
然後問:“鐵錘吃飽了沒?”
“嗯……”
“那剩下的都是我的了?”鄭衛華笑了一聲,抱著她走到床邊,不緊不慢地解開扣子。
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洇濕了些許,帶著一股奶香味。
陳蕓有些不好意思,找借口說:“他夜裏還要吃。”
“不是有奶粉嗎?”鄭衛華用一張正經的臉說出流氓的話:“這本來就是我的,今天不想讓給那小子。”
太久沒有這麽親密過,這晚便荒唐得有些過了頭。
鄭衛華說到做到,真的一滴都沒給兒子留下。
那帶著香味的奶水仿佛是什麽大補之物,他喝下去,便有使不完的勁,仿佛要把陳蕓撞碎一般。
等一切結束時,陳蕓連手指都擡不起來了。
鄭衛華倒了熱水幫她擦幹身體,又用剩下的那點給兒子泡了奶粉。
鐵錘醒了有一會了,睜著眼睛到處看。
鄭衛華用小被子把兒子裹好抱起來,一邊喂奶一邊說:“明年把他移到鐵柱他們房間裏吧。”
陳蕓昏昏欲睡,聽到這話時勉強打起精神:“太小了,放過去鐵柱他們晚上也睡不好。”
鄭衛華嘖了一聲,有些不滿意:“麻煩。”
“怎麽了?”陳蕓掀開眼皮。
鄭衛華哼笑一聲:“這小子偷看。”
陳蕓:“……”
她臉上唰的一下漲紅了,等鄭衛華喂完奶拿起邊上的枕頭扔過去:“老流氓!”
鄭衛華單手接過,走到床邊,俯身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就跟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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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蕓轉天便向人打聽有沒有治凍瘡的膏藥,問了好些人還真的找到一種效果比較好的。
這是某個老中醫的祖傳方子,膏藥做出來黑乎乎的,特別臭,但是效果也很好。
鐵柱他們塗了一晚上,第二天手就明顯消了腫。
進入一月份,天氣短暫性回暖了幾天,又被新的寒流侵襲。
外面刮著大風,吹在窗戶上發出“嗚嗚”的聲音。
學校沒有取暖設施,學生凍得沒辦法。
陳蕓想了想,便決定提前進行期末考試,早點放假。
考試之前的半個月是最緊張的時候,教導主任組織各年級老師一起出試卷。
試卷出好之後經過審核,便送到印刷廠打印。
越是臨近考試,於昌傑的精神便越緊繃。
他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一閉眼就是自己被調去看大門,被人嘲笑的景象。
於昌傑熬了好幾天,到考試結束時整個人瘦了一圈。
他膽顫心驚地等著最後的宣判,但陳蕓仿佛忘了這件事一般,開會說了兩句話就散了。
她走了出去,辦公室裏的老師開始談論這個年要怎麽過。
“小於老師。”有人叫於昌傑,他恍然回神。
“怎麽了?”
“你鋼筆掉了。”
於昌傑低頭,盯著筆看了好幾秒,才把東西撿起來。
“小於老師這兩天沒休息好嗎?”
於昌傑動了動嘴巴,擠出一個笑來:“這幾天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