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官民合作(第3/4頁)

司馬煊進屋來,沖司棋揮了揮手,司棋才紅著臉退出去。

司馬煊看著她的肩膀以下整個身子都淹沒在水中,水面浮著花瓣,浴中的美人總是分外撩動人心。

司馬煊頰上一陣燥熱,他想把她抱出浴桶,卻發現不好下手,總會驚著她。

司馬煊正俯下身拉她的手臂,正想努力將她抱出來,迎春卻忽然睜開眼睛,眼波迷離,說:“你想幹啥?”

“抱你上床休息。”

“我又不是重傷或者昏迷,你動我,我就醒了。”迎春打了個哈欠,“你先出去吧,待會兒進來幫我擦頭發。”

司馬煊看著他,俊臉通紅,卻說:“自己媳婦,我不用出去了吧?”

迎春推開他的臉,才驟然起身出了浴桶,伸手拉過幹棉布包住身體,然後走到案台旁拿布巾擦幹身子,取來貼身衣服穿上。

司馬煊看了一會兒,在她解下布巾穿衣時還是轉過身去了。

她穿好中衣之後,他才上前為她擦頭發,眼見還不幹,便拉了她去榻上,傳她真氣,用真氣烘幹。

有武功就是好,迎春笑道:“你坐鎮揚州應付官員,統籌全局總不用那麽累,我就不客氣了。”

烘幹了頭發後,迎春倒床就呼呼大睡。

司馬煊看著她稚嫩的面龐,嬌軟的唇瓣,貼近親了兩下,自己樂了老半天。

……

翌日,日上三竿迎春才醒來,左右她們現在能做的事已然都做了,其他的事要等李朔調兵來後才能辦。

這日,迎春正想去看看林如海,卻是早前派去漕幫的親衛武士回府來了,他們遲了一步,正去老君山撲了個空。迎春便問朱明,哪個是奸細,朱明卻說自己是直接受到李伯彥的指派,何人傳消息給李伯彥卻不清楚。

司馬煊道:“你且別操心這事了,抓個奸細也沒有那麽難,我自會處理。”

迎春道:“那成,我剛好去商鋪尋些藥材,再去探望姑父。”

迎春聽司馬煊說林如海是肺氣衰竭之症,她也備好一些良藥帶去,當場煮些藥給他吊一吊,好歹要多陪黛玉一些時日。

迎春由司棋和潘又安陪著逛了半天才回別院去,這時司馬煊已經審出了奸細,竟是皇帝派來的侍衛中間的一個,此時已然當眾自盡。當初時間緊迫,其他侍衛都沒有異常表現和單獨時間傳遞消息,只有他借故走開過,司馬煊再單獨逼問,才被逼急了自盡。

迎春道:“這些人中不知還有沒有奸細,可惜他們大部分是自己人,否則等我休息一段時間,我給他們催眠也能問出來。只是這江湖技倆對付敵人和犯人最好,若是對付自己人,人心易散,終非正道,不得已時才可用一二,萬不可多。”

這就像是特殊年代懷疑政治犯一樣,也能讓很多本有效力之心的人遠離或者怠工,也就是失了人心的表現。所以沒有點證據時,不能憑白地對所有自己人采用極端手法甄別,還是要一切**度與證據才能讓人心服。天下大事,更講格局,別說用人不疑了,有時疑人都要用,這也是為什麽絕無一個靠移魂**坐著高位的人。

卻說迎春與司馬煊前往林如海家裏,為其診脈、施針,迎春還以似乎一陽指的點穴功夫為他治些沉疴。有她這樣的神醫出手,總能延續林如海幾年壽命,她自己卻累癱了,近日絕不能再擅動真氣了。

……

話說京都的榮國府內,薛寶釵進宮為妃之夢破碎,本想配了寶玉便算了。她也受邀去過王府,見識了皇家公主,又發現賈迎春居然還練武,女兒家實在出格了,沒有什麽規矩了。

無論是遠遠見過的司馬煊後,還是自己已經認識了公主們,這些“天梯”都又讓生出些“熱毒”來,說白了也就是利心太熾,欲毒過重。

薛寶釵這邊和寶玉識金鎖、認通靈,另一邊又盼著有機會再得迎春之邀去王府。

迎春隨司馬煊南下之下,她對寶釵一個不熟的人絕不會提起。

寶釵左右等不到迎春再邀姐妹們去玩,而黛玉、二春都把閑暇時間用來習武、吹笛了,那套“玉簫劍法”她們是很喜歡的。

幾個姑娘都沒有找寶釵玩,寶玉也被排除在姑娘們圈子之外,寶釵倒與寶玉常在一處玩了。但是寶釵覺得寶玉是她有可能的夫婿,因而勸他上進讀書,本來便愛漂亮姐姐的寶玉便厭煩了她。寶玉又重新去找黛玉玩,黛玉每回不多陪他,也只打發他去念書,寶玉沒趣,只好粘著屋裏的漂亮丫鬟。

這回黛玉與二春在園子裏耍,交流武功進益,正遇上薛寶釵。薛寶釵見她們身上帶著竹笛,姐妹們試著耍弄,可只有她未得迎春傳授,不通此中道理。

薛寶釵道:“你們這樣耍三天也不如上王府去問問你們的王妃姐姐,她要是指點你們一個時辰,也勝過你們自己瞎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