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鳧靜靜眺望著他們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弧度。
“謝先生!瑾瑜——”
“聽見了。”
在她出聲之前,船上那男子便已回過眼來,長眉一挑,露出個親切之上疊著嫌棄、因此顯得格外別扭的表情,就好像紅豆沙冰上覆蓋著一層榴蓮果肉。
“如今我身體好得很,不瘸也不聾。”
謝芳年冷著臉道,“別喊那麽大聲。咋咋呼呼,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