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歌兒,已經一個月了

“歌兒,已經一個月了……”

他在她耳邊,噴灑出來的氣息撩撥著她的心尖。

葉朝歌不禁顫了顫。

“歌兒,我難受……”

吃了一個月的素,再不開葷,他就要炸了。

雖說這段時間,明裏暗裏也沒少吃,但嘗腥和大口大口的吃,能一樣嗎?

葉朝歌面上微郝,嘴唇動了動,望著他熱切的眼神,心下不忍,圈在他脖頸上的手緊了緊,無聲的默許。

衛韞眼睛霍然亮了起來,抱著人起身,大步往他們的床而去。

鴛鴦交頸的帳幔落下,擋住裏面的旖旎春光。

被翻紅浪,素了一個月好不容易開葷的男人是可怕的,不對,可怕的不是男人,而是男人的精力。

架子床整整搖晃至天蒙蒙亮,方才罷休。

葉朝歌趴在衛韞的身上,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身上蓋著錦被,雖然看不到被下的光景,但從她露在外面,且布滿了各種曖昧痕跡的肩頭,不難想象,在這之前,這裏面有著怎樣的激烈。

“時辰還早,睡一會吧。”

衛韞拎起錦被,將她圓潤的肩頭裹好。

葉朝歌唔了聲,揉了揉上下打架的眼皮,“你一會該去上朝了吧?”

“恩,你自行睡,待我下朝回來陪你用早膳。”

衛韞一語雙關。

他很清楚,她有無數的話想問他。

葉朝歌笑笑點頭,“好。”

睡意來襲,很快,累及的她便睡了過去。

衛韞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下,攬著人稍稍懶了一會,直到不能再懶了,方才起身更衣去上早朝。

即便時間有些趕了,走前仍不忘叮囑劉嬤嬤,動作輕些,莫要吵到了她。

……

下了早朝,衛韞叫住祁繼仁。

“昨夜我派人抓捕葉宇軒,托您老的福,他跑了!”

祁繼仁臉色丕變,“跑了?穿心藤呢?”

說到穿心藤,衛韞神色微沉,將事情說了一遍。

當即,祁繼仁便有些站不住了。

“這麽說,這麽說……”

“雖然還未確定,但,怕是八九不離十。”

祁繼仁面色一白,緩緩閉上眼睛,許久,呢喃道:“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

一直以來,葉宇軒為對付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穿心藤在他的手上,他又怎會留著讓他們找到得到?

衛韞嘆了口氣,“我們還有時間,總會有法子,眼下我最擔心的是嶽母那邊……”

梁婉彤的那些話雖然尚未證實,但回想祁氏最近的所作所為,結果顯而易見。

明明知曉,卻不說,顯然她有著自己的想法。

這個想法是何,一目了然。

祁繼仁心頭一沉,對衛韞點點頭,“我知道怎麽做了。”

衛韞頷首,“如此,我便先去見父皇。”

目送走了祁繼仁,衛韞便去了禦書房,將梁戚一事道了一遍。

宣正帝聽後,沉沉一嘆,“終歸是走到了這一步,宸安啊宸安,難道你竟半點不顧念我們幾十年來的兄弟之情?”

“王叔連樂瑤都不顧,遑論與您的兄弟之情。”衛韞淡淡道。

宣正帝閉了閉眼睛,“也罷,梁戚意圖謀逆,依法處置,此事你且全權安排。”

“兒臣遵旨。”

話說另一頭,祁繼仁匆匆回府後,便直奔祁氏的青葒苑。

“父親?”

對於老父的突然到來,祁氏頗為意外。

祁繼仁看著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祁氏被這沒來由的詢問打了個措手不及,眼睛閃爍,不敢看祁繼仁的眼睛,即便及時反應過來,祁繼仁也已然捕捉到了她的反常。

“果然,你果然知道穿心藤被毀了。”

祁氏瞠目,“父親,您……”

“你是何時知道的?又是如何知道的?”祁繼仁打斷她。

祁氏回神,抿了抿唇,緩緩坐下,坐下那不言不語,顯然不想回應此問。

祁繼仁見狀,也不曾逼問,而是將視線放到了陳嬤嬤的身上,“你說!”

被點名,陳嬤嬤一點也不意外,她走出來,跪到地上,“老奴有罪,還請大將軍懲罰。”

“嬤嬤!你答應過我不會說!”祁氏見狀急了。

陳嬤嬤道:“夫人,老奴只是答應您,不會主動去說。”

如今,大將軍終於問到了她的頭上。

這一日,她一直在期盼著快快到來,雖然到來的有些突然,但卻是她夢寐以求的。

當初,在葉思姝找過來時,她便想稟報給少爺和小姐,只是,她一手奶大的夫人求她,甚至不惜下跪,只求她隱瞞此事。

至今她還記得那一日,夫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夫人說:出嫁前,她是父親的累贅;出嫁後,她是依附男人活的莬絲花;後來,她是拖累兒女的無能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