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205(第2/3頁)

就說這孩子,那保密工作做得多好。

再說超生吧。

現在,她是經合組織的代表,雖然在國外被人關注,但因為國內這樣的新聞並不多的原因,所以,在國內,知道她的人並不多。

所以呢,只能算得上是聲名在外。

但是,人要出名,有時候就是在一刹那之間。

釣魚島的問題,她可以說,給了全世界一個不卑不亢,但又完美的答復,當時的這個片段,就從國家領導人層面上被授意,剪輯之後,在電視台播出了。

當然,這時候,整個代表團開完會,已經到了要回國的時候了。

“你覺得釣魚島離你們日本更近,可拉倒吧,你們整個小日本,都離我們國家很近呢。”這句話,在從溫哥華回來的飛機上,坐在超生隔壁人,都笑著對超生說了一遍。

當然,直到這時候,超生才知道,她不但在國際上出了名,在國內,也出名了。

當然,出名這事兒,對於超生來說,煩惱還是挺多的。

就比如在飛機上,她和盛海峰,小炮幾個都被分開了,坐在她旁邊的人,她並不認識,但是,兩邊的人都想跟她討論一下國際形勢,以及,她當時在面對日本媒體時的辛路歷程。

聽半天,超生明白過來了,這倆人是記者,這是在采訪她呢。

估計是想回去,寫個獨家報道吧。

超生只是個普通人,只有在工作的時候,在那一刻才能代表國家,下了那個演講台,她又怎麽能代表國家,又怎麽能隨意發表自己的意見呢。

沒辦法,超生又不想得罪這倆記者,就只好裝睡啦。

經合會議每年都有新的工作和任務,但是,像今年這樣成立的特殊組織就得解散了,而超生呢,目前,還得等國家給她安排新的工作任務。

而就在飛機上,假裝睡著睡著,她就睡著了,然後很奇怪的,超生做了個夢,夢的場景是這樣的,在斑駁的,清水縣的老火車站上,她媽媽陳月牙坐在綠色的鐵皮椅子上,頭發看起來花白了一大半,手裏抱著一只包,一直癡癡的坐著,似乎是在等人。

媽媽看起來,比現在的媽媽要老得多,但是,超生分明看見墻上的電子掛歷上面,寫著1998年12月21日幾個字。

超生上前,搖了一下媽媽的手:“媽,你怎麽在這兒啊?”

“我在等你爸呀,他不是去武漢出差了嘛,走了都半年了,還不回來呢,可真愁人啊。”陳月牙喃喃的說。

超生握上媽媽的手,卻發現,媽媽的手也糙的厲害,摸上去居然有點紮手,而且,媽媽的目光也是混濁的,兩只眼睛特別的無神。

超生還想多問一句呢,就見有幾個人從入口的放向跑了過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一看就是醫生,還有一個個頭高高的,穿著一件頗為陳舊的夾克衫,裏面是淺藍色襯衣的年青男人,眉頭緊鎖著,超生頗有點吃驚,因為這居然是盛海峰呀。

倆醫生邊走邊說話呢:“陳月牙這個問題挺麻煩的,倆兒子的死,對她來說本身就是特別沉重的打擊,現在丈夫又在洪災中犧牲了,她現在陷入了間歇性失憶中,偶爾精神失常,但偶爾是正常人,咱們也不能當精神病人把她給控制起來,但是呢,你要不拿她當精神病人吧,她一發病就要跑,咱也沒辦法啊。”

走到陳月牙面前,倆醫生對站在那兒的超生視而不見,伸手就來拽陳月牙的手:“陳大嬸兒,咱該回醫院啦,回去吃藥,好不好啊?”

“不行啊醫生同志,我丈夫馬上就回來,我幾個兒子也等著我做飯呢,你們怎麽回事啊,老喊我去醫院。”陳月牙說。

醫生回頭看盛海峰,無奈的搖頭:“看吧,她又精神錯亂了。”

另一上醫生伸手就去扯陳月牙的手,而陳月牙呢,還在特別溫柔的跟對方解釋:“我丈夫是咱們縣公安局的局長,你們都認識的,他就是坐這輛火車出差的,你們肯定記得,7月21號他走的,去的武漢嘛,因為要抓捕罪犯嘛。”

現在,看日歷是12月份,而陳月牙說賀譯民是7月份出差的,超生想了想,這都五個月了呀,爸爸怎麽還沒回來?

不過緊接著,盛海峰一句話,就讓超生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兒了。

“你們能不能輕一點,我爸去世,我媽受了刺激,只是間歇性的失憶,又不是真的瘋了,你們怎麽能這麽粗暴的對待她?”

這麽說,在夢裏,爸爸居然真的去世了?

超生一個趔趄,差點站不穩。

當然,她也知道這是夢,所以呢,並沒那麽傷心,只是急切的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媽媽看起來雖然瘋瘋顛顛的,但並不哭,也不鬧,因為給醫生抓著,於是不停的回頭看,在喊:“超生,超生,你怎麽不管他們呀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