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例外(第2/3頁)

擡手食指摸了摸鼻尖,壓抑著笑聲,“你怎麽了?”

雲訴擡起眼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白眼翻了個底朝天。

是人都能看出來她發生了什麽。

口齒不清的說:“把×××××××我。”

簡而言之:把老子橡皮筋還給我。

於覺沒聽懂,也不想聽懂,估計是什麽不好的話,實在是忍不住了,仰著頭,靠在沙發上,笑得厲害,沒心沒肺,震耳欲聾。

雲訴一直都在口齒不清,說了好多。

於覺也一直在笑,胸腔震動得厲害。

雲訴瞪了他好久,煩躁的轉過身,自我安慰。

忽然,耳邊有股風掠過。

雲訴側頭的刹那於覺咻的湊過來,熱氣吹在她耳側。

他低沉的聲音有知味的不正經。

“收了你的東西,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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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進門的程嵐傾一行人,都聽到了一聲非常有力量的呼喊。

“滾!”

驟然身形一頓。

幾個人拿著酒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客廳裏的兩人。

肖緒和宋裕新也被吼出來了。

雲訴吼完那個字瞪著於覺沒說話,於覺沒心沒肺的愣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捂著肚子笑,估計笑得也有五百年了。

谷澤發現新大陸似的拉著程嵐傾衣袖,“覺哥笑啥笑得那麽開心?”

程嵐傾擡手在他耳邊壓低聲音,“你程哥我也不知道,認識那麽久還是第一次看他笑成這樣。”

幾個人上前,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於覺已經停止了反常的狀態,咧著嘴看了看他們。

雲訴悶聲吃了好幾口飯,對程嵐傾伸手,“酒。”

於覺也伸手,“酒。”

手腕上明晃晃的粉色瞬間瞎了幾個人的眼。

雲訴差點背過氣眉緩過來,磨了磨牙,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谷澤口中的酒噴了出來,程嵐傾嘴裏的面噴了出來,不止,還從鼻孔裏現世了。

宋裕新拿著兩張紙巾扔在他們臉上,萬分嫌棄,“沃草,你倆還能不能再惡心點。”

雲訴自覺的挪了挪屁股,離於覺更近了些。

程嵐傾收拾好,壓著嗓子,“覺哥,我第一次發現,要是你生活在古代,還是個姑娘,穿套粉色的,那得是多少個人的情婦。”

於覺:“……”

谷澤絲毫不虛假,舉起大拇指,“這粉色蝴蝶結和你,賊配”。

肖緒笑著沒說話,雲訴平常沒怎麽穿裙子,衣服都是運動裝和休閑的多,不太像平常的女生,唯一和她氣質不搭配的就是這根皮筋。

她每天都帶在身邊。

瞬間,他看著於覺的眼神,更有了深意。

周杭和柴斯謠在這時來到,程嵐傾起身去開門。

周杭把車鑰匙還給於覺。

肖緒和宋裕新是情侶不好拆散。

所以。

柴斯謠踢了踢於覺的大腿,“覺哥,我想坐在小雲朵身邊。”

於覺看了她一眼。

柴斯謠歪著腦袋。

對視了幾秒。

然後,他不緊不慢拿著碗起身,坐到周杭身邊。

柴斯謠一坐下就夾著菜吃了好幾口,邊吃邊笑著問雲訴,“雲訴,難道你也和我一樣,乘爸媽睡著偷偷跑出來的?”

雲訴搖頭,“我自己住。”

周杭說:“巧了,覺哥也是自己住的”。

美好的周末過去,周一照例到來。

考試要兩天。

第一天上午是語文,下午數學。

第二天上午是理綜,下午英語。

九點開考。

七點半,雲訴拿著早餐踏著鈴聲進到教室,班上已經坐了不少人。

有幾個人湊在講台上看考場安排。

柴斯瑤走下來,把書包放在她座位上,對她說:“小雲朵,你在第十九考場。”

考場按上學期期末成績安排,高二就十九個班,雲訴作為插班生,很自然的在最後一個考場。

沒幾分鐘,教室前方右上端的喇叭開始響著集隊音樂。

人潮流動,全校師生去田徑場參加升旗儀式。

考試也不例外的升旗儀式。

雲訴拿著本書,不緊不慢的起身。

谷澤嬉笑著湊到她身邊,“新同學,我也喜歡最後一個出門,反正排隊的位置又不會變,早到晚到不都一樣”。

谷澤手上的繃帶還沒拆,今早剛來,沒穿校服。

雲訴笑了笑,沒說話。

站好隊。

高三是重點對象,正對著舞台,高二在田徑場左邊,七班的位置偏離最左邊。

七班人五十幾個,男女各兩列,大多人都穿著校服,就是每班最後那幾排總有那麽幾個比較特別,穿著自己的衣服。

高二七班最多。雲訴個子在他們班女生中挺高的,排在最後面。

雲訴食指戳了戳柴斯謠的肩膀,眼神示意身邊那塊特別的部分,小聲和她說:“他們上周不是好孩子的穿了校服嗎?怎麽現在又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