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5頁)

萬他提前欺負自己又怎麽辦?

玉嬌的腦子亂哄哄的,所有的問題都拿不定主意該怎麽辦。

這些難題困擾了玉嬌晚,夜未眠。等桑桑等婢女來伺候她起床的時候,都被她雙泛著紅腫,且眼底下還泛著青的眼睛給嚇到了。

桑桑急忙的問“小姐你這是怎了?!”

玉嬌委屈巴巴的道“做噩夢了。”

許是因整宿沒睡,聲音很是沙啞。

桑桑看主子臉色不對,便伸手摸了摸主子的額頭,模嚇了跳“怎會這麽燙!”

說著,忙轉身看向其他婢女,吩咐“青菊你趕緊去請郎,紅柚你去告訴老爺夫人,說小姐染上了風寒。”

先前知道自己夢到的會變成真的也沒有嚇得生病,這回玉嬌是真真的給嚇病了。

連病了好幾日,玉嬌都是昏昏沉沉的,等病好得七七的時候,才聽到桑桑說父親把裴疆給關了起來。

正在捏著鼻子喝著湯藥的玉嬌驀地驚,忙松開手把喝得半的湯藥放下,驚愕的問“到底怎麽回事?”

桑桑“老爺問小姐生病的前晚做什麽了,奴婢如實告知之後,老爺便直接讓護院把裴護衛給抓起來了。”

玉嬌臉上惱“桑桑,你、你……”實在無從指責,最後深深的嘆了口氣,才問“怎麽現在才告訴我?”

桑桑又不知道她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把她的行蹤告訴父親也無可厚非。只是她父親敏銳,定然是從細節上邊察覺到了什麽。

“老爺不讓奴婢們告訴小姐,怕擾了小姐養病,現在小姐的病也好了許多,奴婢才敢說的。”

提起裴疆,玉嬌還是心有余悸的。但昏沉了幾日,同時也冷靜了幾日,現在也沒有那晚那般害怕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玉嬌無力的呼口氣,想到裴疆就覺得腦仁又疼了起來。

他究竟喜歡自己什麽?

玉嬌仔細想來,忽然覺著先前就有征兆了,不管是他給自個剝幹果,還是在雲錫山遇險,他跳下洞坑陪自己那回,這已經很明顯了,只是自己根本沒有往他喜歡自己那方面想而已。

那他又是何時喜歡她的?在夢他欺負她時,難不成也是喜歡她的?既然喜歡,為何又讓她哭?

玉嬌雖覺著裴疆雖然前幾日那晚唐突自己,且也不論他喜歡自己與否,但說到底也是為自己拼過命的,而且那晚……也沒欺負自個。

這些想不透的事情也不見得能兩天就能想明白,眼下還是先把裴疆從她父親那討回來再說。

玉嬌沒有再去想那些琢磨不透的問題,下了床,問桑桑“裴護衛現在被關在哪?”

桑桑“東院的柴房。”

書房內,玉嬌望著父親看著書卷的父親,再次重復道“裴護衛真的沒有欺負女兒,是女兒晚上著了涼才會染上風寒的。”

玉盛這時朝著其他下人揮了揮手,下人會意,都退出了屋外。

待人都退出玉盛的目光從書卷擡起,看向自個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看了許久都未說話。

父親的目光就像能看穿了她心所想的般,玉嬌被盯得心裏發慌。心暗暗的想,決然不能讓她父親知道裴疆對自己有別的意思。

若是知曉了,以她父親寵愛自己的程度,裴疆的下場哪還有輕的?

許久之後,玉盛才輕飄飄的落下句話,“那護衛喜歡你。”

“嗯……?!”玉嬌反應過來,眼眸也睜得大了半,驚慌的道“他、他說的?”

把書卷卷上,扔到了書桌上,嗤笑了聲,道“何用他說,這般明顯,你爹若是都瞧不出來,豈不眼瞎?”

玉嬌暗惱她爹眼睛這般毒,還讓不讓她繼續編下去了!

玉盛淡淡的說道“喜歡個人,怎可能掩藏得住,仔細觀察便知。而且,嬌兒你似乎並不是吃驚那侍衛喜歡你。”

玉嬌心驚,忙道“女兒沒有不吃驚呀,只是下子太驚訝,所以……”看著她父親那似乎什麽都清楚的眼神,玉嬌的聲音也漸漸的弱了下來。

眼眸雖然不銳利,但卻真的似乎什麽都看得通透。

玉嬌也不演了,索性道“可就算他喜歡女兒,但女兒也不喜歡他呀,爹爹你也沒有必要把人關起來,況且我染上風寒的事情真與他無關!”

玉嬌也不知他父親有沒有信她說的話,只是見他父親收回了目光,端起桌面上的茶水飲了口。隨之淡淡的道“個下人而已,嬌兒何必這麽關心,爹又不是那等草菅人命的人,再過分也就是打個半殘而已。”

玉嬌聞言,瞪大了眼“爹爹你打了他?!”

他們家究竟是怎麽回事?個兩個怎都想打裴疆,難不成裴疆與他們家的人都天生犯沖?

玉嬌心焦的等著她父親的回答,半晌後玉恒才慢悠悠的說“打倒是沒打,就是餓了他幾天。這護衛倒是個硬脾氣,被關了這麽多天,也被餓了這麽多天,愣是句求饒的話也沒有,且看那精神頭絲都不像是被餓了幾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