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第2/2頁)

頭頂之上,老子兩只手終於勝利會合了。

齊晟用一手將我雙手牢牢地固定在頭頂之上,另只手卻探到了我的腰下……

啊啊啊啊啊!這事老子以前也做過啊!只不過是老子是上面那個啊!

我趁著嘴還沒被齊晟堵上之前,急聲叫道:“酒!先喝酒!”

齊晟發出低沉暗啞的笑聲,動作卻是一點沒耽誤,只壓低聲音說道:“一會再喝吧!”緊接著身子突然猛地一沉。我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雙手拼力掙脫了他的禁錮,推著他揚起半個身子,怒道:“我擦!前戲呢!有他媽這麽不按常理出牌的嗎?!敢情不是你疼!”

齊晟微微一怔,隨即便失笑出聲,傾身向前欺壓了過來,笑道:“兵不厭詐!”說著伸手將我推倒下去,欺身覆了過來……

我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聽說過一句哲理名言來,說是生活就像□,與其奮力掙紮,不如閉眼享受。我現在覺得這話真他媽對,不過改一下順序更對!

許是齊晟覺得我沒有像在張府那一夜熱情,事情做到一半,忽地把我從床上抄了起來摟緊了,唇貼到我耳邊啞聲說道:“我既說了不會再負你,便——”

我打斷他的話,很是嚴肅地提意見:“咱做事能專心點不?”

齊晟身體明顯一僵,唇離了我的耳邊,沉默地看我。

我趁機用力將他翻推到在床上,笑道:“好了,換我在上面了!”

齊晟這次沒反抗,靜靜地躺在那裏看著我。

我琢磨著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在半途而廢實在沒有意義,索性便也豁出去了,仿照著霓虹國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們的動作,在他身上實踐了起來。

齊晟的呼吸漸粗,到後面再也壓抑不住口中的呻吟之聲,雙手更是失控地緊緊握住了我的腰。我原本還瞧著他的笑話,可慢慢地,自己竟然也做出點滋味來。正漸入佳境時,殿外卻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便聽得齊晟的近侍在外叫道:“皇上,皇上。”

我停了下,齊晟卻一把拽低了我,就勢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面,對著外面的聲音充耳不聞。

外面內侍的聲音越來越焦急,到後來竟是急聲喊道:“皇上,幽蘭殿那邊出事了!”

齊晟身體一緊,頓時一泄如注。

我擦!江氏啊江氏,你瞧你趕的這時候,你他媽要是能早點出事,老子也不用失身了!哪怕再晚點也好,老子也能體會一把女同胞的□啊!

齊晟抽離了身體,卻沒起身,昏暗之中,只是默默看我。

老子被他放在了半山腰上,一肚子的火氣,沒好氣地揮手道:“快走,快走!”

齊晟沒說話,停了片刻終於起身邁下了床,招了內侍進來穿衣,然後又在我帳子外站了站,轉身離去。

第二日,皇上在皇後宮中宿了半宿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後宮,那夥子嬪妃再來請安的時候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很理解。

原來大夥一起守活寡,一起旱著,所以彼此之間倒還算融洽,這下好了,就我這裏下了半宿的雨,雖然地還沒澆透,可是,平衡已經被打破了。

唉!不患寡就患不均啊!

我琢磨著得找個機會好好地勸一勸齊晟,他的心完全可以繼續放在江氏那裏,不過身體還是應該普渡一下六宮的姑娘們嘛。

綠籬反應倒是平靜,只是自從那一夜之後便開始準備嬰兒的衣物。

我看著那些巴掌大小衣服,十分無奈,有心給綠籬普及一下一顆受精卵的形成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可又想著說了她未必能聽懂,只能作罷,只是勸她道:“懷孕這事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當時只是這麽一說,萬萬想不到這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就他媽突然砸到了自己腦袋上。

宋太醫的手指從我手腕上擡起,先起身後退了幾步,然後一撩袍角就跪在了青石磚上,顫聲道:“恭喜皇後娘娘,娘娘這是喜脈!”

我一下子怔了,下意識地問道:“你說什麽?”

宋太醫趴伏在地上,身體隱隱顫著,重復道:“娘娘有喜了。”

我腦子仍有些懵懵的,心裏卻是想問宋太醫一句:哎,我這懷得又不是你的種,你至於怕得哆嗦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