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2/3頁)

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心上人投懷送抱更美妙的事情了。紀衡摟著田七親吻她,越親越激動。他突然松開她,“等一下。”

田七不明所以。她迷茫地看著他從懷裏掏了掏,掏出一根暗黃色泛著光亮的東西來。待她看到那東西的形狀,立刻紅了臉,“你怎麽……帶這種東西……”

那是一根情趣用品,黃銅所制,做得十分逼真。紀衡笑眯眯地舉著它,在田七粉紅的臉蛋上輕輕拍了一下,引得後者羞慚低頭,他還想玩兒,她一把搶過來,往地上一扔。

紀衡翻身把它接住,“別扔,這是洗幹凈的,不能沾塵土。”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桌旁,試了試茶壺裏的水溫,熱度剛剛好。於是他把手中的小黃棍一擰,蛋蛋和**就分離開來。

田七:“……”

紀衡往那段銅管裏注滿了溫熱的茶水,復又擰好。

做這東西的工匠真是個天才,密封性相當好,滴水不露。

紀衡舉著它,淫-笑著走向田七。

田七:“……”

她試圖反抗,當然了反抗無效。紀衡在討好女人這方面的技巧還是比較高超的,他很快把她扒個精光,在她身上又摸又蹭。田七幾乎化成了一汪春水。

她赤身**地躺在床上,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本就白皙的皮膚被凍得一片瓷白,像是皓雪堆就的肌骨。現在正值寒冬,室內雖點著炭盆,也做不到溫暖如春。田七冷得直打顫。

“冷……”她抱著胳膊,委屈地嚶嚀。

紀衡的穿戴都還整齊。他握著銅棒在她身上一陣蜿蜒。田七的渾身都是冷的,唯有那根銅棒所到之處一陣熱燙,她便本能地向往它,不自覺地挨近它、迎合它。待理智提醒她那是個什麽東西時,她又覺羞憤,伸手想拉過被子來蓋住身體。

紀衡阻止了她。他一手按著她的雙手,另一手握著它抵在春水幽徑之前,聲音暗啞,“想要嗎?”

“不要。”田七別過臉去。

紀衡便搖著它在她那裏嬉戲,不緊不慢、若有若無。田七被那唯一的熱源折磨得幾近失神,她終於緊閉雙眼,咬牙道,“給我……”

“好。”紀衡含笑應道。

他把它輕輕推了進去,換來田七一陣嬌喘。全身都是冷的,唯有那一處是熱的、充實無比的。這滋味實在新奇,又有些銷-魂,田七咬著自己的手背,把喉嚨裏的呻-吟都堵了回去。

紀衡怕她凍得太久生病,很快用自己的大氅把她裹起來,手下不忘一推一送。她裹在他的衣服裏,被他玩弄著,整個人無力地癱在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紀衡□早已硬脹難忍,他也並未脫衣,只解開腰帶,稍微褪下褲子,露出小兄弟來,“田七,親一親它。”

田七盯著那小兄弟的頭,兩眼迷蒙。她吞了一下口水,剛要湊近,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叩門聲,接著是一個稚嫩的童音:“田七,我來看你啦!”

田七:“……”

紀衡:“……”

倆人都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田七驚得臉色發白,紀衡則十分暴躁,這會兒他也沒了理智,張口想讓外面的所有人都滾。

田七卻捂住了他的嘴。他本來就是偷偷來的,現在突然發聲,怕別人不知道嗎?

外面的人鍥而不舍地敲門,“田七,快開門呐,我是如意!”

知道你是如意!

皇宮裏就這麽一個寶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田七只好推了推紀衡,“你……快走吧!”

箭在弦上被人扒拉下床,這比生離死別都痛苦。紀衡舍不得走,而且,他現在突然翻窗出去,萬一外面有人路過,不還是會敗露麽。

田七顧不得管他,開始穿衣服。她把大氅推到他懷裏,他抱著大氅站在地上,突然蹲下來爬到床下。

田七:“……”

趴床底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當這個人身形比較高大、且下邊兒還支棱著一條硬邦邦的東西。紀衡在床底下只能跪著,不能趴著,否則他的小兄弟會被壓到……他腿又長,不能跪直,否則他大概會把床板托起來……

他在床下跪成一個梯形,一臉便秘狀,滿腦子想的都是回頭怎麽教訓如意那小混蛋。

咚的一聲悶響,紀衡面前多出一個物件兒。是田七把那裝滿水的情趣物品丟到床下。

紀衡看到它就想到方才之香艷,再看看眼前之痛苦,他心中更堅定了要收拾如意的決心。

如意終於等到了田七開門,他照例要張開雙手求抱抱。

田七十分心虛,彎腰把如意抱起來,慢吞吞地走進房間。房間內窗戶打開,方才那些淡淡的味道早就被冬天的寒風沖散。

如意一走進房間就叫田七“田田”,這是他最近新給她取的昵稱,表示兩人的關系與眾不同。

紀衡在床下聽到這稱呼,一陣憤恨,“田田”?他怎麽沒想到這樣的愛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