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心動(第3/4頁)

看來他是真不記得了,田七心想,便答道,“你那次喝醉了,說了些瘋話,做了些……不好的事。”想到那次被紀征醉後輕薄,田七又忍不住臉有點紅。

紀征看著她漂亮的臉蛋染上一層紅暈,像是一只可口的桃子,他有些心動,十分想捏一捏或是幹脆咬上一口,當然了,表面還要裝鎮定,“原來是我酒後失言失德,真是該死。我這裏給你陪不是了,希望田兄弟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和我這醉鬼一般見識。”說著,抱著拳深深地給田七鞠了一躬。

他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田七也不好意思矯情什麽,反正他是喝醉了,又不是故意輕薄她。於是田七扶了他一把,“別這樣,我可當不得。”

紀征直起身,“那你以後不要躲我了,好麽?”

田七點了點頭。

兩人把話說開,便又回到飯桌上。田七解了心內一個疙瘩,這一頓飯吃得還算暢快。紀征表面上和大家說說笑笑,心內卻在盤算著,怎樣最安全有效地把田七弄出宮。

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

田七回到乾清宮,正好如意也在,小家夥正在他父皇書房裏玩兒。他昨天肚子疼,今兒好了些,便不肯吃藥。奶娘往藥裏加了好多糖,哄著他喝,結果他喝一口吐一口。奶娘沒辦法了,只好搬出田七來,“田七說了,你若不好好喝藥,他就不陪你玩了。”

這一招果然管用,如意老老實實地喝了藥,轉頭就來乾清宮找田七邀功。

可惜田七竟然不在。如意坐在他父皇的書房裏,翻著一本圖繪本,隔一會兒就問一遍,“田七呢?”

紀衡不勝其煩。最可惡的是,他竟然也有點想那小變態。真是的,才離開一天而已。

“你想田七?”紀衡問兒子。

如意點點頭。

“朕也想他。”紀衡嘆了口氣。

如意有些奇怪,“你想他做什麽,他又不陪你玩兒。”

紀衡心想,他當然陪我玩兒,他陪我玩兒的東西,說出來嚇死你。於是他在兒子面前竟然有了一點很不要臉的優越感:你以為田七跟你好,其實他跟我最好……

田七來找皇上復命時,那父子倆還在重復進行這種毫無營養的對話。如意一看到田七走進來,高興地說道,“田七,我吃藥啦!”

田七笑道,“真的嗎?殿下不愧是殿下,真厲害。”

如意嚴肅地點了點頭,“那當然。我是一個大氣胖胖的人。”

他爹不留情面地插口道,“你已經夠胖了。”

田七知道如意是什麽意思,因為那個詞還是她教給如意的,“殿下,那不是胖胖,那是磅礴——大氣磅礴。”

如意有點不好意思,“哦。”

紀衡就喜歡看田七和如意在一處說話。雖然這倆小笨蛋湊一塊說的話多半時候沒什麽水準,但偏偏就能像一股春風一樣,無論紀衡心頭籠罩著什麽陰霾,都能被這股春風一下吹散。這會兒看到兒子犯錯,他還很不厚道地加了一腳:“真笨。”

如意癟著嘴,很不服氣,“我不笨,我四歲都不尿床了。”自從父皇嚴令禁止他說那件事,他就自行領悟了另一種表達方式。這種方式,我們通常稱之為反諷。

田七看到皇上要生氣,連忙岔開話題,掏出那一把符,從裏面挑出平安符拿給如意,“戴了這個就不尿床……不是,就不肚子疼了。”田七說錯了話,急得差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如意接過來,讓田七給他戴上。

田七給如意戴上了,偷眼看到皇上臉色沒變好,她於是又挑出護身符,雙手捧給紀衡,“皇上,這是奴才在三清觀給您求來的,可以保佑您身體康健,您若不嫌棄,就請笑納。”

紀衡怎麽可能嫌棄。他覺得心頭暖暖的甜甜的,接過來那護身符,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田七。

如意坐在田七的斜後方,看不到他父皇在做什麽。

田七被紀衡看得臉上一陣燥熱不安。她垂著手,想退下去,不想皇上卻突然抓著她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田七快緊張死了。

紀衡把那護身符貼在唇邊輕輕吻著,目光卻一直不離田七的臉,直到把小變態看得臉上火熱一片,他才放手,壓低聲音說道,“晚上過來。”

田七當然明白這話的意思。

習慣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這些天田七給皇上摸JJ摸習慣了,便也沒了什麽心理負擔。田公公立志要做一個好奴才,於是在伺候主子的時候特別的盡心盡力,專心研究怎樣把皇上的JJ摸得更令他滿意。摸哪裏,揉哪裏,撥弄勾挑,用手指尖輕輕地戳點……

紀衡就每次被這樣一雙軟膩靈巧的柔荑伺候得欲-仙欲-死。他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還沒到最後一步呢,只是用手,衣服都沒脫,他就這樣了,簡直像個未嘗過j□j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