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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很傻很天真嗎?
俞常衡:“怎麽可能不怕,就你心大,爸媽都說你心大,結婚沒幾天就要出門。”
岑桃知道俞先生嘴裏說的爸媽,是指她爸她媽,俞爸可完全沒有那種想法,聽聞她要跟著教授去北方,還是因為橋梁工程,直說是為國爭光。
為國爭光太誇張了,她只是跟教授見世面的,根本做不了什麽,俞爸還是誇她,只說兒子不要耽誤兒媳的事業。
這話聽得兒子無語,兒媳不好意思。
岑桃:“但我們領證很久了啊,已經當了蠻久的合法夫妻。”
俞常衡:“也沒錯。”
猶豫了會兒,俞常衡決定還是先不提那事了。
小桃還小,他也不能太急。
吃完晚飯休息,新鮮出爐的夫妻兩人躺在床上,心思各異。
岑桃:“常衡,你還醒著嗎?”
俞常衡把人摟在懷裏,手背貼著她的額頭:“醒著,是身子不舒服嗎?”
“沒有,那個…我們…嗯…”岑桃不好直說。
“哪個?”
岑桃一時不確定俞先生有沒有理解她的意思,想想還是豁出去臉面,貼著俞先生耳朵說話。
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兩個人擁抱著,也能知道彼此身體哪是哪,岑桃和俞先生說悄悄話並不費力。
只是要說出那種話,太費力了。
“小桃,你真的準備好了?”
“我們是夫妻,各種意義上的夫妻,夫妻不就該做這些事嗎?你有沒有嘛。”
也不是她要強調……這就是事實啊。
哪有夫妻不做那事的。
岑桃問的是俞先生有沒有計生用品。
俞常衡當然考慮過了夫妻事,還想過,早就有了準備,既然小桃主動問,他也不扭捏:“有的,我這就去拿。”
房間燈亮了,岑桃就看著俞先生起床去外面,難得緊張了。
岑桃好奇:“你放哪的?”
俞常衡:“鎖在書房抽屜裏的,怕你發現。”
“怕我做什麽呢,我不是你妻子嗎?”
俞常衡:“怕你覺得我不是個正經人。”
岑桃:“上面英文我好像認識,但組在一起我也看不懂……以後放這間沒事,這間有鎖,我們兩個知道就好了。”
“嗯,我記著了。”
...
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實,俞常衡和岑桃之間就更加親密了。
分開一會兒沒見面都要親吻,岑桃差點就被俞先生親得暈頭轉向,臉上溫度就沒下去過。
這幾天俞常衡也沒上班,就在家裏和岑桃膩纏在一起,一共就沒兩天,8月2號到了。
俞常衡親自開的車,送岑桃到學校和大部隊會和。
“王教授好。”岑桃出來的時候其實挺早的,但是到了地方,王教授都已經在了,巴清隨後到的。
王教授:“這位是小岑同學的對象?”
岑桃:“不是對象,是先生,教授,我們結婚了,喜糖給您。”
“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俞常衡幫岑桃把行李提過來的,遇到王教授也能說幾句話。
王教授為人親和,和學生也挺合得來,岑桃沒請王教授來參加婚禮,畢竟王教授忙,除了教課就是四處跑,所以還是給教授包了一包喜糖。
自己先生和教授聊起天來,岑桃就和巴清兩個人小聲說話。
說的是帶了什麽物品。
三個男生一起過來的,等他們過來,一行人就準備離開了。
“你去上班吧,等我回家。”岑桃最後上車,準備和俞先生說幾句話道別。
俞常衡:“嗯,在外面好好吃飯,定時給我打電話,錢不夠我寄過去。”
“好的,我先上車了。”
“你上車吧,走路也小心點,別摔著。”
“好呢,又不是不會走路了。”
...
路途遙遠,差不多一天時間,一行人才安頓下來。
到了招待所,岑桃和巴清兩個女孩一間,王教授一間,三個男生一間。
巴清:“小桃,我現在還和做夢一樣。”
岑桃:“我也覺得我和做夢一樣,居然就到了。”
“不是,我說你結婚的事呢。”
巴清忍到房間才說的。
“這有什麽好做夢一樣的?”
巴清:“參加你的婚禮,我真的覺得不真實,原來還有這樣的婚禮……你嫁了很好的一個人。”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小桃的先生,但是參加完小桃的婚禮,就覺得小桃真的遇到對她非常非常好的人。
“他的確很好,什麽都依著我,生氣也生不了多久。”
“果然優秀的人才會和優秀的人在一起。”
“小巴你也挺優秀的,以後會遇到對你好的先生。”
“以後還很遠呢,誰也說不準。”
岑桃:“是啊,眼前就是不要給教授拖後腿,不要掉鏈子。”
“唉,是啊,不能掉鏈子。”
巴清可頓時從夢一樣的婚禮回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