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2/3頁)

昭昭緊張的直出汗,漸漸地小臉兒灼若芙蕖,聚精會神,可謂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這棋盤上了。

倆人一個悠閑,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棋子,一個緊張兮兮的,時不時地還擦把汗,那小臉兒儼然都快貼到棋盤上了。

魏臨初眯著她,瞧著她那副可人的小樣子,勾起了嘴角。

昭昭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也不是那男人的對手,結束後一數棋子,她蔫兒的可憐兮兮的,自己輸得還是極慘。

那男人看著那的小臉兒,含笑湊近她的身前,沉聲低柔地道:“孤贏了。”

昭昭眼圈一下子就紅,擡眸瞅著人,淚眼汪汪的,心道他欺負人,他只會欺負人,她怎麽下的過他?再說倆人之間的那種事,什麽時候聽過她的。

棋盤一撤走,她擡頭見屋中的侍女躬身魚貫退去,窗簾也被拉了下來,而那男人正在她面前看著她,那小人兒就更是淚眼汪汪了。

“願賭服輸,嗯?”

男人的聲音中帶著誘哄,很溫和,說這話的同時笑著,輕輕地拔下了她頭上的發簪。

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瞬時瀉下,飄起一股淡淡的清香,而後魏臨初便把她抱到了床上。他親著玉足,口勿著身子,啄著玉月退,吮其花髓,弄得那小人兒緊緊地攥著足,雨水漣漣不絕。

第二日醒來之時,她硬是閉著眼睛裝睡,直到那男人湊向了她耳旁,昭昭方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識破了。

“孤走了。”

識破便識破,小姑娘終是沒動。

到了請安歸來,她看到昨日倆人下棋坐過之處,仍能想起昨晚的事兒。昭昭小臉燒紅,就那麽一直燒著,直到嬈兒來了,漸漸地分散了注意力,她方才好了些。

當日晚上,那男人無疑又來。

昭昭這夜自始至終都沒敢看他。

那男人似笑非笑,又漫不經心地,沒再提那種事兒,但幾近是一直跟在了她身旁。她在哪,他就不緊不慢地也到了哪。

到了晚上,沒做別的,他卻摟了她睡。

他摟著她,她哪裏睡得著,渾身燥熱,三更半夜時都還是醒著的,到了最後,也不知是怎麽入睡的。

太子又是一連來了她寢居五天。

這五日幾近一樣,就算不做那事,他也沒走。

“主子這是真真的獨寵啊,外頭都醋瘋了!”

珠兒這般與她說著。

她往往聽到了開頭,昭昭就止住了侍女,不叫她說下去了。

這五日來,天天來的不僅是太子,還有嬈兒。

嬈兒一共撞上了太子三次,但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她甚至不知道太子到底看沒看見自己。到了這第六日,她哭哭啼啼地,也便和昭昭直說了。

“求姐姐提攜!”

她說了個開頭,昭昭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姐姐雖然盛寵,但嬈兒說句不該說的,那蘭貴妃當年也是盛寵,可是最後如何了?男人對女人的興趣本就是有期限的啊!”

這話薛老夫人說過,昭昭也深信不疑。

“姐姐應該與殿下若近若離,如此方能勾住男人的心,才能長久。”

這話薛老夫人也說過,道理昭昭也懂。可那男人來了,她也不能把他攆出去。若是讓她使性子,她自然也是不敢的。

“姐姐提攜嬈兒,對姐姐百利無害。天地良心,嬈兒發誓對姐姐絕對忠誠,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你我二人終究是沒有靠山的,太子終是要做皇帝的,姐姐也不能指望這太子府不再進女人了。如若是別人,她又會是什麽心思,誰也不知道,而且姐姐可知,安丞相近日戡亂立了頭功,安良娣肯定是就要回來了呀!太子一直不待見太子妃,可是安良娣不同,她的家族是她最堅實的後盾,姐姐想想,姐姐和安良娣是結過梁子的啊!”

嬈兒這話,昭昭也懂。她的意思是她一人力量太弱,這太子後院虎視眈眈,而她嬈兒心有余力不足,不得寵,沒能力幫她,等來日太子登基,步入深宮,哪這麽悠閑自在,還有安可盈要是回來了,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昭昭聽她一說,也覺得蠻煩的,不過自然是享樂一天是一天,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了。

嬈兒說提攜,但昭昭又不是沒領教過那男人。

他要是不理人,她也不知道怎麽辦。此時想想倆人那第一次,昭昭還心有余悸,她已經使出渾身解數了,而且他寵幸了她,和那些都沒關系,只因她長得像姜國皇後。

思及此,昭昭握住了嬈兒的手,可為語重心長。

“太子脾氣不好,你最好還是等著他召見,我,我的情況很特殊……”

昭昭也沒法兒和她說那姜國皇後的事兒,便只能這般說了。

她想了想接著又道:“昔日,太子對你很好,也很喜歡你,你先別急,他不會忘了你的,他喜歡看你跳舞,也喜歡聽你唱歌,他肯定會召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