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次日,虞夏磨磨蹭蹭的在劉肆懷裏不願意起床。天氣一日比一日冷了,雖然房間裏暖,她還是喜歡在床上賴著不起來。與劉肆有了更深一層的關系,虞夏也更加依賴他。

劉肆被她像八爪魚一般摟抱著,低聲嘆氣,在她唇角輕輕一吻:“好了,別鬧。”

虞夏把臉埋在他的懷裏。

劉肆撫摸著虞夏漂亮的背部,低聲道:“起來吃點東西,你昨晚就沒有力氣。”

虞夏張口咬住了劉肆的肩膀。她一口瑩白的牙齒,咬起人來真的疼,昨晚還抓劉肆,可惜沒有留指甲,指尖處仍舊軟軟的,抓了他許多次都沒有留下印記。

劉肆輕輕捏著虞夏的指尖:“別鬧。”

她輕輕松口,臉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陛下。”

“嗯?”

虞夏道:“你很好,我喜歡一直陪在你身邊。”

劉肆的眸底沉沉,不帶一絲顏色,良久,他在虞夏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朕會一直陪著你。”

虞夏被劉肆抱了起來,起身時,她覺得小腹隱隱作痛,昨晚倒是沒有什麽不適,劉肆帶給她的感覺很好,可能時間太長,他進的又深,今早反倒有些不舒服了。

還是適度一些便好,但劉肆體力格外的好,不讓虞夏昏迷過去,他是不會停止的。

虞夏換上了衣服,在房間穿得格外薄一些,她仍舊會穿春秋時的衣物,今天卻沒有再穿齊胸襦裙了。景國女子的衣物許多設計都十分大膽,露出半邊胸脯也不是不可。

昨天虞夏被劉肆捏得全是指痕,他尤為喜歡虞夏一對玉足和這邊,欺負她時,都是一邊欺負,一邊將她酥酥麻麻得給捏疼。

虞夏也沒有再讓宮女進來,房間裏的氣息曖昧,她身上的痕跡也不允許她當著劉肆的面被宮女伺候著穿衣。

她窸窸窣窣的將衣裙穿好,看向劉肆時,他已經穿上了褲子,其他衣物還沒有來得及穿。

劉肆道:“過來。”

虞夏有些不解:“嗯?怎麽啦?”

劉肆一把抓過她,在她臉上親了親,虞夏看起來神情無辜,一雙小鹿般的眸子,讓人不舍得欺負,劉肆把她抱了起來,坐在床上,讓她面對著自己。

此時已經不算清晨了,大概是中午,虞夏被他摟著又來了一次。

直到結束,虞夏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實在不理解劉肆怎麽有這麽多的力氣,明明昨晚就持續了那麽長時間,今天早上他還要。

她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腰疼得幾乎要斷了,劉肆緊緊抱著虞夏。

虞夏渾身被汗打得透濕,劉肆抱著她去了溫泉,將她放到了裏面。

這場事情一直持續到了晚上,虞夏也不理解劉肆怎麽了,她最後在水裏昏睡過去,等醒來時,發覺已經變了個地方。

荷雪最先意識到虞夏晚上不見了,和皇帝一起不見的,皇帝將虞夏帶走並不是什麽稀罕的事情,稀罕得是虞夏應該剛被寵幸過。

虞夏身子骨也弱,劉肆能帶她去做什麽?

荷雪心裏不解,也沒有說出來,床上仍舊存著親密時的氣息,被褥一片淩亂,虞夏身上淡淡的花香氣息被更濃郁的味道湮沒。

荷雪並不知曉劉肆對待虞夏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她只可憐虞夏。虞夏是荷雪看著長大,兩人陪伴多年,荷雪明白虞夏自幼心思單純,從來沒有過害人的邪念,倘若沒有遇到劉肆,倘若兩國沒有戰爭,在白家和皇家的庇護下,虞夏應該是闌國最受寵的公主,嫁給青年才俊,一輩子都不會有任何煩惱。

不像現在一般。現在,所有人都清楚,虞夏只是劉肆手中一枚棋子,只有她自己不曉得。

虞夏如今也很少向荷雪問起她的父皇母妃,更少問起她的兄弟姐妹,她似乎完全聽信了劉肆的話語,認為她在從前的那段時間裏不受重視,所有可以依賴的人裏,只有劉肆不會傷害她。

這幾天虞夏一直沒有回來。劉肆據說已經回宮了,期間,有太後的人過來尋找虞夏,但並沒有找到,這個時候,荷雪終於意識到,景國前朝後宮,似乎有什麽了不得的事情發生了。

荷雪在行宮裏並不能打聽到什麽事情,虞夏信得過荷雪,除了皇帝以外,虞夏最信任的人便是荷雪了。荷雪掌管著虞夏的各種財物,她使了不少銀子去拉攏人心,打聽各種各樣的消息。在宮裏活下去,必不可少的便是皇帝的寵愛和下面的人心。平時大方一點,關鍵時刻會有很大的作用。

不見虞夏,荷雪擔心虞夏的安危,打聽了許久,荷雪才知曉是齊家出了一些事情。

至於虞夏的下落,虞夏是在宮裏還是其他什麽地方,沒有人知曉。

事情要說到鎮國公齊勝生辰那天晚上。

齊勝並未來行宮,他的大壽自然在鎮國公府,來往的官員占據了朝中半數。齊家在景國勢力強盛,先帝在時,齊家是最強勢的一段時期,如今雖然式微,但齊家的人在朝中任職不少,太後和皇帝再僵硬,也是皇帝的生母,所以討好齊家的人一直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