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第3/5頁)

探討到第二天清晨,解決了一些問題,發現了更多問題;留著下次探討。

都得回去工作了,不能再拖延。

謝道韞把一摞手稿遞給檀道濟,約好了半年後再來此處相聚。和花木蘭一起去逛街:“你也被人排擠?”

花木蘭點點頭:“我雖然自幼練武,但和男人比起來有些瘦小(肩窄)。做士兵時,老兵都很跋扈。後來升任什長,士兵不服氣,還有…漢話叫糧草官,也時常為難我。也有長官看重我,一路提拔。”她不僅笑了笑:“別的兄弟喜歡吹牛打屁,我不敢,恐怕泄露身份,盡量少說話多做事。李將軍就喜歡這種性子的人,碰巧了。”

“誰不喜歡這種性子的人呢?”謝道韞慢慢悠悠的挽住她的手:“我們去看看弓箭,買一把好的。”

去逛街時聽見笛聲,很多人都圍在這裏靜靜聆聽。這笛聲之高妙,足以進宮獻藝,不知道為何在此。奮力擠進去,看到一個賣鬥笠和草鞋的小婦人在忘情的吹著笛子。

一曲終了,綠珠指著鬥笠和草鞋問:“買嗎?統統十文錢。”

沒有人只給十文錢,都一把一把的擱下銅錢,眉開眼笑的買了大美人賣的東西,還留戀不肯離去。

攤上的東西已經被賣空,綠珠把鋪在地上的布卷一卷,錢都兜在小籃子裏,愉快的走了。有人想要搭訕,被同行的友人攔住:“別去,你不曉得,她是代人賣貨。是那位不要高台,坐在地上的判官。”

劉備解壓的方式就是抓把稻草,在桌子下面搗鼓一會,拎出來一雙草鞋。前些年草鞋積攢的太多了,來來往往的鬼差都穿上了,還有富余的,只好存著。存的時間太久,情人要拿去處理掉,他也不管。

綠珠的定價和別人一樣,又不會招攬生意,只好故技重施的吹笛子。人都誇她,她的笛聲和嶺南耍蛇人的笛聲一樣,只不過嶺南人能召來一群蛇,她只能召來一群人。

謝道韞買了一個鬥笠,然後捏著鬥笠陷入沉思,我買這東西幹什麽?梳著高高的發髻,帶了金寶樹,沒法戴鬥笠。我給了她一兩銀子,這鬥笠顯然不值得,算了,就當是聽曲的錢,那值。

……

劉莊去見父母時大為感慨:“宇文邕是個好父親,要求嚴格,當眾打他的太子。”

劉秀伸手彈他腦瓜崩:“胡說八道。我何曾打過你?兩漢之中,你是佼佼者。”

劉莊:(#^3^#)(臉紅)

陰麗華笑道:“你別總罵劉炟,都要把他罵傻了。”

“不會的,我以後小心些。”

劉病已和扶蘇喝酒的時候也談起這件事:“那太子得混賬成什麽樣,才能當眾被皇帝毆打?”

扶蘇贊同:“是啊。”陛下最生氣的時候只是讓我滾到邊關去,都沒有打我……可能因為我不是太子。

劉盈:“當眾打罵兒女的算什麽父母,哼。”

劉箕子問:“智囊團怎麽說?誰能統一天下?始皇還有多少年才能登基?”他對此還有些期待。王嬿在旁邊掐他,暗示他不要問,但他沒忍住。

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扶蘇若無其事的轉移了話題:“聽說再過兩天墨子就要回來了。”

劉病已喝了口封存十年的黃酒,很好喝:“死後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喝到自己埋下的百年陳釀啊…唔?墨子要回來了?那能直接判斷罪行的機械研究好了?”

扶蘇搖搖頭:“還沒呢,所有判官都在翹首以盼。”又期待有機械取而代之,讓自己擺脫日復一日的苦悶生活,又很害怕那個神秘而龐大的機械讓他們失去價值。

“他失蹤多年,是在山中閉關嗎?”

劉盈磕著松子,毫不在意自己的牙齒是否受損,反正很快就能恢復:“夫子去四方遊學啦。”

“咦?”

“各方地獄有不一樣的風俗習慣,審判的方式也不同。”

劉盈說起這件事就來興趣了:“夫子寫了遊記手稿,給我看過一些,很有趣的。有些地方用一個池子,飄在上面的去天宮享福,沉底的魂魄就下地獄,非常省事,幾十個漁夫就能應付了。還有一個地方,死的一瞬間就決定了,飄起來的上天堂,往下墜的下地獄,他們那兒天堂和地獄還打仗呢。多有意思啊。夫子現在在學著做秤。西方地獄有一個獸首神明,掌管一杆大天平,把死者的心挖出來放在上面,和羽毛比較重量,重於羽毛就下地獄,輕與羽毛上天堂。”

王嬿吐吐舌頭:“忒可怕,人好好的死了,還沒審判就要大開膛。”

許平君也很疑惑:“怎麽重的就不好呢?黃金水銀都因為其重而珍貴。評論為人時,莊重穩重都比輕浮好。”

“各地獄風俗不同。夫子研究了其中原理,回來之後要試著做秤。即便不能直接衡量出該去什麽地獄,多少年刑期,也可以直接稱量出是否該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