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想給她一個初雪的深吻。
可碰到程瑤,他就有些失控,做不到讓這個吻清清冷冷、不摻雜念。
他不是不想。
而是在自我控制。
至於到底忍耐了多久,又忍了多少次?
席知州自己也不清楚了。
每次都是在她的腿側迷亂,僅僅隔著一個食指的距離,他始終沒唐突她的保留地帶。
他怕她哭,怕她疼,怕她沒做好準備。
因為愛。
所以尊重,所以隱忍。
甜蜜的折磨,大概就是如此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