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頓了頓,“如果不放心可以來檢查。”
“那謝醫生,明天我就來找你啦。”
十幾公裏外,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鼻梁上沒再架著那副金邊眼鏡。
柔軟雀躍的嗓音鉆進耳中,他盯著窗外沉沉的夜色與繚亂的霓虹,英俊的一張臉被映照得詭譎晦暗。
謝斯珩忽然勾起唇角,嗓音是與臉上神情截然不同的溫和:
“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