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4頁)

陸封寒無奈的躺下。

一晚很快過去,昭昭醒過來的時候陸封寒照舊上朝去了,她打了個哈欠,昨晚上睡得太晚,今早起來都沒精神,她擁著被又懶了一會兒才起來。

等穿衣裳的時候昭昭才發現鎖骨上陸封寒留下的痕跡,陸封寒一和她生氣就喜歡在她鎖骨上留下痕跡,這回昭昭才知道原來昨晚上陸封寒是在生她的氣啊。

可昭昭想不通,她有什麽事惹到陸封寒了嗎?

昭昭仔細地想了一遍,沒發現任何可疑的,算了,她是真猜不透陸封寒的心思。

鶯兒見昭昭在榻上發呆,不由有些急了:“主子,您怎麽還不下來收拾一下,等會兒就遲了。”

昭昭不解道:“什麽遲了?”

“今兒又到請安的日子了,您還不快著些。”

昭昭一愣,都是昨晚上陸封寒鬧得,她都忘了今早上要去正房請安了。

昭昭連忙梳妝打扮,然後去了正房。

只是在去正房的路上,昭昭不免有些愁眉嘆氣,說來她今天是真的不想去正院請安,剛剛發生了王妃和韓側妃的那起子事,昭昭一想就知道今天這請安肯定不會太平的,說不定還會火.藥味濃濃,她只盼著不要牽扯到她就行。

而另一頭,韓側妃也在來正院請安的路上。

韓側妃的臉上都是笑,綠痕則是扶著韓側妃的手:“娘娘,您不知道,那晚上王妃的表情可真是太解氣了,可惜您沒親眼見到。”

“你這次的差事辦的很好,”韓側妃說。

綠痕抿著唇:“這都是娘娘的功勞,要不是王爺他心裏記掛著娘娘您,哪能就這麽被奴婢請到咱們院子裏,”當然,她忽略了陸封寒其實是去看小韓大人的信一事。

綠痕接著向韓側妃講述:“正院裏的丫鬟婆子都傻了,都不信王爺會直接撇下王妃去咱們院裏,這幾天來咱們這兒討巧的嬤嬤都多了。”

聽著綠痕講述,韓側妃的心裏越發舒坦。

那天她聽聞薛月叫人從書房請陸封寒過去就有些驚訝,要知道薛月從前可是從不上心府裏的事的,也不對陸封寒上心,怎麽忽然變了性子。

韓側妃越想越著急,薛月到底是王妃,要是得了王爺的寵,那以後她與王妃之位再無可能了。

韓側妃想了半晌才想起她兄長剛來了封家書,其中提到了些在雲州的事,她連忙遣了綠痕用這事做理由請王爺過來試一下,可沒想到王爺竟然半點沒有猶豫就過來了。

雖然陸封寒到她房裏後也只是略坐了一下看完書信就走了,可到底是她從薛月屋子裏搶過來的,韓側妃可以說是欣喜若狂!

正好這會兒也快要到正房了,韓側妃倒要看看薛月還要如何強撐著她那幅王妃體面。

正房裏。

薛月坐在上首,其余人都按著位分坐好,等請完安以後便沒什麽話可說了。

昭昭敏銳地察覺到屋裏氣氛的不對,果然,韓側妃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王妃,那日妾身請了王爺過來實在是有正事相商,您不會生氣吧。”

打臉,明晃晃地打臉,誰都能聽出來韓側妃是在諷刺薛月。

薛月依舊維持著溫婉的笑:“妹妹說的哪裏的話,自然是正事重要,”她說著喝了一口茶,眉梢微挑,“倒是我聽聞王爺那晚上沒留在妹妹那兒,反而是去了書房,可見確實是有許多正事要忙啊。”

聲音不輕不重地,可韓側妃臉上的笑就落下了,這不是諷刺她沒留住王爺嗎。

韓側妃剛要反唇相譏,薛月就按了按額頭,眉頭輕蹙:“許是昨晚上吹了風,我這頭今兒總是隱隱作痛,便不留諸位姐妹多說話了。”

一口氣噎回去,韓側妃只能閉嘴,她出去後就狠狠地甩了下帕子:“也就這點子口頭上的本事。”

綠痕連忙勸道:“娘娘說的是,就算王妃剛剛刺了您,可王爺去咱們那兒的事可是事實,府裏人都知道,現在肯定在背地裏笑話王妃呢。”

聽綠痕如此說,韓側妃才解了氣,然後回去。

屋內的薛月則是放下了按著額頭的手,臉也冷了下來,她心裏越來越煩躁,再這樣下去,她的王妃之位怕是真的坐不穩了。

昭昭則是全程心驚膽戰,等回到聽雲院後才松了口氣,今晨這請安果然火.藥味濃濃,幸好沒有牽扯到她。

只是她還在犯愁另一件事,那就是陸封寒到底為什麽跟她置氣,她是怎麽想也想不透。

若是不解了這誤會,那以後陸封寒過來估計還是會冷著張臉看書,昭昭想著就嘆了口氣,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瞧著這男人也不遑多讓啊。

只是今晚上陸封寒沒有回來,昭昭特意遣了鶯兒出去打聽,原來是皇上病了。

說是皇上早先幾天就有些風寒,但並不嚴重,可今天忽然就發了高熱,整個禦醫院的太醫都過去給皇上診脈醫治,好不容易才將燒退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