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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後,濤哥和他一同往外走。方悅算了算自己目前的資產,最近他收入增加了不少,算了下可以買一輛稍微好點的車子了,濤哥那個小奔奔真的該退休了。

即將出影視城時,他們碰到了穿著古裝正在路邊喝奶茶的顧唯卿,顧唯卿看到他們微微一愣,然後笑了下,上前同方悅握了握手。

方悅看著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心裏被偶像握手的喜悅占據了心靈,他握著自己的手,方悅握手,突然覺得不想洗手了怎麽辦?

顧唯卿看著他,溫文爾雅,又俊秀風華,他看著方悅,沉默了下,遲疑道:“我聽文策說,你和樓景恩……那個,他不希望你是為了報復。這話不該我說,我只是……只是……”

“我知道,顧前輩,我沒有報復,我……我們沒什麽關系的。”對顧唯卿會開口問自己這件事,方悅是真的有些驚訝。在他眼中,男神一向是個遠離八卦不願多管閑事的人,這次竟然主動問,那他肯定和文策關系很好,怕文策會受傷,所以才詢問出口的吧。

想到這些,方悅的心情有些低落,但是他也沒有隱瞞,選擇了實話實說,男神要是因為這看不起他,他也沒辦法。

顧唯卿看著在自己面前低著頭,好像做錯了事等著挨批評的小孩,神色復雜,喃喃道:“這樣啊。”

方悅擡頭看向顧唯卿,想說什麽卻沒有開口,然後他低著頭離開了。

走了一段路程,他不知為何突然回頭看了顧唯卿一眼,那人站在路燈下,身影有些模糊不清,無端讓人覺得有些孤寂。

方悅搖了搖頭,把這些傻傻的想法從腦海裏扔出去,和濤哥一起離開了。

其實如果沒有後來的事,他和樓景恩的故事也許到此就結束了。他們可以把這幾天當做青春年少時的一場荒唐,偶爾想起來只是一聲嗤笑,但就像是月老手中注定的姻緣線,兜兜轉轉,在他最無助最煎熬的時候又碰到了那個人。

自從樓景恩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沒接後,兩個人就沒有再聯系了,這期間他買了輛新車,因為沒駕照給濤哥開著,又租了一個比較高档的小區住著。前些日子積累的知名度,讓他越來越紅,他的工作量開始增多,也沒空想那麽多這這那那的。

感情沒有了,日子還要好好過下去不是?人是擁有七情六欲的動物,沒有愛情,日子還得一天一天的過,只是難熬些罷了。但再難熬的日子,早晚有天也會熬到頭,願意好好生活的人總是能看到希望的。

只可惜,他想過安穩平淡的日子,有人卻早早的盯著他,把他當做獵物了。

這些天張導的《修仙》開始做宣傳,他自然不能缺席這麽重要的場合,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作為主角登上電視。

本市是他們宣傳的最後一站,那時他們已經有些疲憊了,但還是用心把工作做好了,都是心血誰也不願意浪費。

宣傳過後,張導在安然居請客吃飯,安然居是本市非常有名的明星飯店,在那裏富二代大明星好像大街上的大白菜,隨處可見。而且他不光可以吃飯,地下兩層還可以娛樂消費,是他們這類人難得可以放松的場合。

吃飯喝酒,大家都很盡興,就是從來不喝酒的方悅也喝了一杯。

吃飽喝足後,一行人出了包廂準備去唱歌時,迎面碰上一群酒鬼,那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這行人都讓道了。

等那群人走近了,張導心裏暗暗叫苦,這群人中有個叫馬文忠的,是個官二代,為人張狂野蠻,是個難纏的角色。其實依張導的名望本來這些富二代官二代都要給點面子的,但就怕遇到那種我橫豎都不知道面子是啥的。當時就硬拉扯,後面出事了再道個歉什麽的了事。而馬文忠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喝醉了誰的面子都不會給,再加上他爹權利大,誰能真正把他怎麽著呢?

馬文忠醉眼朦朧之際,一眼看到方悅後,朦朧的眼都直起來了。張導和顧唯卿他們都是人精,一看這情況,立刻把方悅護在身後。

方悅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雛,這人的目光讓他感到有些惡心,好像自己是他手中的獵物,他看上了,自己就得脫光了奉獻上自己似得。

眼看馬文忠的眼睛越來越放肆,張導對顧唯卿使了個顏色,他上前沖鋒上陣,讓顧唯卿帶著方悅離開。

但是馬文忠又豈能是個省油的燈。他父親身居高位,俗話說有錢的比不上有權的,自古來巴結他的人多了去,他想要的人也沒有得不到的。何況,方悅還是他喜歡的那個類型,當時在樓氏開盤時,他一眼就相中了,那時顧忌著樓氏,總要給點臉面,他也沒出手,現在獵物跑到了自己手裏,他要是還放走,那就是他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