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第2/3頁)
林澤也有些尷尬,手掩唇道:“抱歉,我家小孩兒受傷心情不好,您多擔待。”
大媽看他儀表人才,又禮貌客氣,都不好意思找他拉家常了,點點頭道:“誒,別吵別吵。”
簾子被拉開了一半,初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偷瞄到了林澤也出了門,這才拿起手機玩。
正好默默的電話打來。因為這場車禍,她今天沒走成,瑪莎拉蒂已經送往修車廠了,但是人家那輛賓利車主還不知道怎麽說,只留了個電話。
初櫻有點抱歉地說:“默默對不起啊,我不應該這麽沖動,害你沒能趕上飛機。這樣吧,你的機票錢我給你補。”
默默不在意:“沒事的,我給我媽打了五萬塊錢,她現在又能活蹦亂跳鯉魚打挺,她又可以了,這會兒都去跳廣場舞了。”
初櫻:“你媽媽挺堅強啊。”
默默嘆息:“她若不堅強,懦弱給誰看?”
“給你爸爸看,給你看,小錢錢嘩啦啊地就來了。”
“倒也是。”
兩人貧嘴一翻,默默問:“寶寶你沒事吧,醫生怎麽說?”
初櫻把自己腦袋差點兒開瓢的事情誇張了五倍說,然後又說自己非常堅強,因為有更嚴重的問題要處理,那就是林澤也。
隨後說:“我為了防止他給我洗腦,就明明白白問他,為什麽要撒謊,果然,他沒話說了。”
他越是不解釋,就證明心底有鬼。
默默:“你還挺會抓重點的,這樣看來,要是撕逼或者離婚,你應該不會吃虧。”
初櫻心底已經有了些注意,可聽到好朋友說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心底竟然有股說不上來的抵觸情緒。
“你打算怎麽辦啊?”
初櫻煩躁的輸送了一口氣,道:“實在不行,就離婚。”
默默作為狗腿姐妹,自然是無條件支持初櫻了:“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說啊。”
“嗯。”
掛了電話以後,初櫻側過腦袋,心底有一絲感傷。結婚小半年以來,她從來沒想過和林澤也離婚,她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如何維系家庭關系上。
可是他卻向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
一種痛苦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隔壁床的阿姨把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離婚二字尤為明顯,可見這個姑娘真是遇見困難事兒了。
可剛剛陪她的小夥子看上去人挺好的啊,一表人才,人又細致溫柔,上哪兒找那麽好的老公啊。
阿姨勸導:“小姑娘,你們小兩口有話好好說,別吵架,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
初櫻躺平了睜大眼睛,指指自己開瓢的腦門兒,道:“這就是慘痛的代價,我能好好說嗎?”
阿姨一臉的不可置信:“那麽好看的一個男人,竟然還家暴!離!必須離!”
“”額,怎麽誤會是家暴呢?她想說這就是婚姻裏血與淚的教訓啊。
初櫻不想跟大媽瞎扯了,道:“沒關系,反正馬上變成前夫了。”
說完她試圖把床搖起來坐一會兒看視頻,一擡頭就看到林澤也站在門口,“前夫”二字不偏不倚落在他耳朵裏。
他都不知道在自己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身份。
“”
他掂了掂手裏的冰袋,閑步走過來,坐在床尾,冰袋貼在她的腳踝處。
初櫻下意識縮了縮腳,往被子裏鉆,林澤也眼疾手快捉住了,握在手心:“別動。”
初櫻這會兒大概是得了一種“我就要擡杠不擡能死的毛病”更大力的晃動腳趾。
林澤也把冰袋放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腳背,初櫻沒覺得疼但卻條件反射齜牙咧嘴,“我就動我就動,我左動動右動動。”
“我說別動,還想不想走路了?”
天呢,這個狗男人是在兇她嗎?
“你敢兇我?”
林澤也站起身,來到床沿,“我敢的事兒多了,你要一一追責嗎?”
初櫻現在受傷了,腦瓜子還嗡嗡的,好啊你這個狗男人終於露出真面目了,還真想家暴不成?
“你!”半天她才擠出一個字來。
林澤也擡手把布簾子拉得嚴嚴實實的,一俯身,堵住了初櫻叭叭叭的小嘴。
“嚶嚶嚶”她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音,又不敢大肆叫喊,因為外頭兩雙耳朵聽著呢。
過了三分鐘,也許是五分鐘,他研磨許久才放開她的唇,初櫻只覺得燙燙的,濕濕的。
親完以後,林澤也沒事兒人一樣,緩慢的站起身,甚至抽了張紙巾,貼心地給她擦擦嘴角:“乖了,要不腳真好不了。”
初櫻現在死豬一樣,攤在床上。
她覺得自己像是個被變態囚禁起來的絕世小美人,孱弱又危險,只能接受他的強取豪奪,真是太慘了。
離婚的話她一直沒敢說出口。
林澤也不給她解釋,也不讓她走,就連默默來看她,也不敢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