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霍靳辰:“……”研究研究必須得在庫房裏面研究嗎?為什麽不在外面?而且這土的味道——他仔細想了一下,瞬間想起來他之前也聞到過的,他之前就聞到了一股很特別的泥土味道而那股泥土味道,就跟現在這個一樣的“媳婦兒,這土你研究後,打算用來幹什麽?”霍靳辰看了她一眼,疑問道藍韻兒:“……”她沒想到他會接著問,頓時,她腦子懵了一下下而她準備回應時,他道:“媳婦兒,不管你有什麽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這話,我之前也說過的”他在等著她對他坦誠所有的事情

藍韻兒咬了咬唇

她總覺得他好像知道她什麽秘密了

要不然,他不會再次說出這樣的言語

只是——她的秘密說出來,她是真怕他會嚇到以前看新白娘子傳奇的時候,那許仙多愛白素貞啊,可是一看到白素貞的蛇身,還不是被嚇死了?若是他也被嚇到的話,那……“媳婦兒,我心裏素質沒有那麽脆弱,我能承受一切的事情就算你有天大的秘密,我也可以承受”霍靳辰是真的很希望他們倆之間沒有秘密畢竟有秘密的話,兩人之間總會有點隔閡的而且,她因為那個秘密,要一直偷偷摸摸的防著他,想必她心裏,也不好受若是將那秘密說出來了,她就不用再這樣偷偷摸摸了,那他倆之間,相處也會更愉快些藍韻兒張了張嘴:“其實我……其實我是……”人參精三個字,她硬是說不出來話到了嘴邊,她硬是吐不出這幾個字

她還是害怕的,就算他說他能承受一切的事情,她都還是害怕“媳婦兒,其實關於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原來的那個藍韻兒”既然她說不出來,那他就幫她一把

反正今晚有些事情,必須要講清楚的

藍韻兒:“……”她駭然,十分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你……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後面幾個字她還沒說出來,他就道:“我知道你的靈魂是一個人參精,我知道真正的藍韻兒,早就已經死了你和真正的藍韻兒很不一樣,你們簡直就是兩個人而你之前說是因為落了水經歷過生死,所以很多事情都想通了,是因為這個才變了性子最開始時,我是相信的

但後來,相處越久,我就知道你……不是那個藍韻兒後來那個黑衣男子有找過我,他跟我說,你的靈魂其實是一個人參精其實我開始是懷疑的

但是後來,我就相信了

因為我喝了你給我的‘補藥’我的身體就變強了還有我倆做了那事後,我的體質會越來越好,好到都能夠手劈石頭媳婦兒……”他說著向她走近,眸光深情又溫融的睨著她眉眼:“我知道你給我的‘補藥’其實是你的血而我也上古書上查過,只有人參精的血液才有強勁的滋補功效而也只有人參精在做那事時,才會讓對方身體越來越好媳婦兒,雖然你不是真正的藍韻兒,但在我心裏,你就是我媳婦兒,且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媳婦兒”藍韻兒:“……”她就那麽定定的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話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裏,讓她小臉靠在他胸膛上道:“我知道媳婦兒你之前有顧忌,你肯定是怕我知道了真相後會接受不了但是這有什麽接受不了的呢?你是這世界上除了我父母外,對我最好的人一個對我好的人,我為什麽不能接受她?而且,你還跟我有了夫妻之實,我們還有了孩子你就是我在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不管你是什麽精怪我都能接受你

就算你是一只可怕的蠍子精,我也能接受”藍韻兒眼眶有些紅潤

他說了這麽多溫情的話,要說不感動,那肯定是假的這男人,平時看著悶不吭聲的,沒想到這麽會說情話這家夥,是上哪兒學的?手指緊緊的抓了下他臂膀上的衣服她看他一眼,悶聲道:“你真的能接受我嗎?你會不會是在騙我的?你會不會回頭就去找個高人來把我收了?”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的她以前在21世紀看的某部劇,就是這樣的男人知道了女人是妖怪,先是跟女人說他能接受她,先穩定住女人的情緒當女人放下戒心時,回頭,男人就找得道高人來將女人收了她雖然知道他跟電視裏的男人不一樣

但是內心深處的某些恐懼,還是忍不住想說出來霍靳辰低低笑了笑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緩緩道:“傻媳婦兒,我若是真想找高人來收你,那早就收了,幹嗎還等到現在呢?我可是早就知道你是一個人參精了”藍韻兒:“……”她白他一眼,擡手輕輕捶了他一下:“反正你若是敢背叛我,敢背著我找人來收服我,那我……就算是化成厲鬼也會找你報仇的!”她的世界裏容不下背叛一旦挑明了心意,那他這輩子都徹徹底底的屬於她了,就別想再背叛她了霍靳辰笑了笑:“好,若我敢背叛你,那我自己自殺”藍韻兒:“……”這男人,就會說些好聽的話哄她兩人在庫房裏抱了一會兒,突然霍靳辰看著地上的土道:“媳婦兒,你現在可以老實說,這些土,你到底是用來幹什麽的吧?”藍韻兒咬了咬唇她沉默了幾秒,忽然輕嘆一口氣道:“用來吃的,你剛才說得沒錯,我就是用來吃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回事,現在居然喜歡吃泥土這個玩意兒”明明她都已經有1500多年的修為了,明明她……是可以直接吸收掉泥土裏的靈氣的啊為什麽她現在,卻要像棵植物一樣的吃泥巴吸收養分,想想就憋屈霍靳辰抽了抽嘴角:“那媳婦兒你克制下不吃會怎樣?”“不吃會死的”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彎下身來又將一把泥土塞進了嘴裏看到她將土吃進去,又很快的吐出來,而她吐出來的土,幹燥得像是被烘過一樣,他嘴角又輕抽了下,伸手拉起她道:“媳婦兒你會不會是生病了?有辦法可以治嗎?”“暫時沒得法子”要是有法子,她早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