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恍然大悟。
不止王衛看見了陳家明，陳家明也看見了他。
陳家明一開始見到王衛的時候還不敢相信，第一王衛變化太大，第二按照王衛的身份，他怎麽也不可能進來廠裏當工人。
後來他專門問了其他人，確認了他看見的確實就是王衛。
晚上一回家，他就迫不及待的問王娟：“你娘家那個綠眼睛的老四，怎麽回事？怎麽到咱們廠裏來當工人了？”
王娟聽了有一瞬間的茫然，直覺否認：“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