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3頁)
付勛州將信將疑:“你不要傷害周又菱。”
“放心,我非但不會傷害她,還會好好保護她。我和你不同,我沒有那麽冷漠。”話說完,冀陽文徑自離開。
付勛州看著冀陽文的背影,大聲道:“你若是敢傷害她,我會百倍奉還。”
冀陽文頭也不回地笑道:“這句話送給你自己吧。”
付勛州看著冀陽文遠去的背影,內心依舊復雜。
一開始付勛州就知道冀陽文和薛伊寧是姐弟的關系,整個南州市就那麽大一個圈子:周、付、薛、冀,這幾家幾乎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
冀陽文的母親薛一梅是薛伊寧的姑姑,並且,薛一梅是付勛州姑姑付之清的閨蜜。
得知薛伊寧對付勛州有點意思,所以付之清沒少在中間幫忙牽線。只不過付勛州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冀陽文是家中獨子,自幼和薛伊寧的關系就如同親姐弟。對於薛伊寧的病情,冀陽文一直都很擔心,卻無能為力。後來得知付勛州對薛伊寧的並且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薛家的人都非常重視,薛伊寧的父親更是親自去求付勛州。
付勛州知道,三年前,也就是在他和周又菱結婚的前夕,薛伊寧的父親突然去世。
這兩件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麽必然的關系,但在這兩件事之前,薛伊寧和她的父親曾一同來找過付勛州。
當時薛伊寧哭著說付勛州拋棄了她,事實上,那個時候的薛伊寧抑郁症突發,將付勛州幻想成了自己交往多年的男朋友。薛伊寧指責是周又菱這個“第三者”搶走了付勛州,讓付勛州不要和周又菱結婚。
薛伊寧的父親一臉無可奈何,他讓付勛州千萬體諒,切莫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麽傳了出去,使得大多數人都誤以為付勛州曾經真的和薛伊寧在一起過。甚至以為付勛州的真愛的人是薛伊寧。
付勛州畢竟只有一張嘴,止不住外面所有人的嘴。關系親密的人無需付勛州多做解釋便知道緣由,無關的人他多解釋也是浪費口舌。
而就在這件事情發生後的幾天時間內,薛伊寧的父親突然腦溢血離世。事情發生得突然,也讓付勛州有些始料未及,畢竟兩天前還和自己說過話求過情的人突然沒了,他的心裏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薛父過世以後,付勛州也和周又菱結婚,薛伊寧更是遠赴國外。付勛州以為,這些年薛伊寧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
*
晚上十點,病房裏只剩下周又菱一個人。
周又菱把父母都趕回了家,也不讓身邊有陪護。昨晚她一個人睡得好,也相信今晚自己一個人更沒有問題。
只是周又菱剛躺下,又聽到了敲門聲,她以為是父母又返回,於是道:“爸媽,我都說了我一個人沒有問題的,你們在這裏也不好休息。”
轉過身,周又菱看到站在門口的付勛州。
“怎麽是你?”周又菱問。
付勛州站在門口,柔聲詢問:“我可以進來嗎?”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周又菱說。
付勛州頓了一下,說:“我只說一句話就走。”
周又菱表情冷淡:“那你說吧。”
付勛州直接道:“你不要相信冀陽文,他待你不是真心的,他接近你是為了報復我。薛伊寧是他的姐姐,他因為薛伊寧怨恨於我。”
周又菱並不了解薛伊寧得重度抑郁症的事情,皺著眉道:“你到底在說什麽?”
付勛州一時之間言語有些匱乏,他張了張嘴,發現想要解釋這一切並非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
周又菱看著付勛州,似乎是要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付勛州說:“你不要誤會,其實我和薛伊寧之間從未有過什麽。”
“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周又菱咬了咬牙。
也不知為何,她聽到薛伊寧這個名字就很反感。這個女人的名字在她三年的婚姻裏陰魂不散,就連她離婚了,她還是時常出來蹦跶。
幾個月前,薛伊寧因為在食·色投放蟑螂的事情,一度讓場面十分難堪。周又菱也絲毫不手軟,直接報警讓警察抓走了薛伊寧。至於後續的事情,周又菱便沒有再去理會,都讓餐廳經理去跟進。
再後來,周又菱也無意間得知,其實付勛州和薛伊寧之間的傳聞根本子虛烏有。但彼時,她早已經和付勛州離婚,再說這些也沒有任何意義。
付勛州知道周又菱不想提起這些事,便關心地詢問她:“你今天好點了嗎?”
昨天晚上付勛州匆匆趕過來,當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他只在護士口中得知周又菱並無大礙,但具體情況並未來得及詢問醫生。
周又菱點點頭:“我很好,多謝關心。現在我要休息了,請你離開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