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醉酒的張良(第6/6頁)
“怎麽樣?”劉元雖然與張良積極的倒酒,卻也聽了一耳朵女郎們七嘴八舌的說著話,見著劉盈的臉色並不好,她卻好像沒有看到,只是朝著劉盈笑著問。
“往後我不養那麽多人,自然沒有太多的事。”劉盈說來,引得劉元笑出聲來。
“確實如此。可是你想想我們在舅父家發生的事,不是你不想就沒有人靠近你的,要是再發生同樣的事,你確定你能應付?”
劉元那麽一問,劉盈頓了半響不作聲了,彼時他只是一個太子都有人上趕著想跟他在一起,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到現在他成皇帝,還不知有多少人想算計他,劉盈以為自己不喜歡太多的女人就沒有人靠近他了?
“大禹治水在疏不在堵,想疏也得明白河流的走向,你懂?”把女人比喻成治水,委實讓劉盈不知如何接話,卻還是認真地沖著劉元道:“阿姐比起阿娘來會用方法多了。”
雖說呂雉同樣讓他小心女人,因這世上的女人心思太多,多得若是一個不慎完全可能將自己賠進去,呂雉卻只是不斷地讓劉盈小心再小心,最好不要和她不認同的女人在一起。
然而劉元卻相反,她不攔著劉盈想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只是要劉盈知道女人的手段不至於叫人蒙蔽。
一個在疏一個在堵,不得不說劉元說的大禹治水的比喻其實也貼切。
“郎君,事情都安排好了,是不是現在就過去?”菱青一去就半天,回來看到張良因喝酒而變成越發俊美的面容,頓了半響,卻趕緊的收回目光與劉元回稟。
“去啊。”劉元叫菱青去安排什麽她清楚,故而既然安排妥當了,當然要立刻去。
“盈兒走。”劉元叫上劉盈,事到臨頭劉盈卻顯得有些慫了,“真的要去看?”
“怕什麽,有我和良郎在,你只管看,良郎君還會為你講解。”瞧著張良的目光再無往日的清明,劉元在想張良是醉了吧。
張良也站了起來一臉肯定地道:“去,立刻去,不就是男歡女愛,作為一個郎君如何能不懂?”
這要是不晃上一晃說這話就更有說服力了。劉元趕緊的將人扶住,而張良捉住劉元而問道:“久寧也想學?”
“不用吧,要學也是良郎學。”別有所指的一番話,張良卻煞有其事的道:“是啊,當為卿悅之,傾我所能。”
……劉元聽著那麽文藝耍流氓的話,一本正經地沖著劉盈道:“不是去看嗎?不想去我們就回去。”
劉盈一聽不敢豎著耳朵聽張良說話了,只是連忙地道:“去,當然去。”
都到這裏了再縮著回去像什麽樣,肯定地點頭要去。劉元道:“良郎走?”
扶著張良往一邊的屋子去,他們這突然要去的,一群女郎皆是莫名,還在想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劉元沖著她們說道:“你們的事情辦得不錯,這一袋金子是你們的,一塊分了吧。”
辛苦人家半天說起女人的手段,皆是顯露女郎的可怕也是不容易,劉元先前就說好要給人的東西必須得給。
“多謝郎君。”只要賞錢到手,他們愛往哪裏去就往哪裏去,看得出來這樣的郎君不是她們能想的。
菱青在前面引路,沒一會兒就走到了一間房,教坊的管事已經在那兒等著,見著他們走過來低聲地道:“諸位小聲點,裏面正好開始。”
劉元束起耳朵聽,倒是劉盈顯得十分緊張,著急地看向劉元,張良一手落在劉盈的肩上,“不必緊張,早晚有一天你得上。”
從來沒有經過如此事,人家緊張是真緊張。
“進去。”劉元沖著管事說話,管事得了好處不過是讓人看一場活春宮,不算事。
因而推開小門,裏面放著一個屏風,隔著屏風能夠看到兩個不著片縷的男女在榻上,劉元只看到影子已經叫人擋住了視線。
“說好的。”某人擋著劉元的視線時候一本正經地提醒劉元,劉元道:“行行行,我不看。我不看那你為盈兒講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