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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她想象中的跳舞,葉問問紅著臉想。

許宇澤教她跳舞時,她其實很不自在,因為除了季禾莧,她並沒有和其他男性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雖然知道這只是基本的社交禮儀而已。

她只想和大佬跳。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和大佬跳的時候,她沒有踩他腳。

被許宇澤教的時候,她可是踩過好幾次,如此一想,葉問問頓時為自己不會踩到季禾莧腳而開心。

大概是樂極生悲,下一秒,她就踩了季禾莧一腳。

葉問問:“……”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讓她措手不及。

她停下動作,季禾莧隨之停下,他的手依然放在她腰上,似乎將她整個人納入懷中。

葉問問小小聲道:“對不起。”

季禾莧含笑:“這麽久才踩一次,看來阿澤教的不錯。”

葉問問聽出他語氣中的調侃,知道大佬是不想讓她內疚,忍不住道:“季老師,謝謝你。”

“嗯?”季禾莧意外地挑了下眉。

葉問問忽然抱住季禾莧的腰,再然後踮起腳尖,在季禾莧臉上輕輕一觸。

季禾莧身體滯住,不等他反應過來,落邊落下一聲“晚安”,緊接著葉問問變成小花精靈,轉身飛進畫中,蹬蹬蹬跑進小房子,一頭爬上二樓,栽進柔軟的床鋪,把腦袋塞枕頭下,任由自己小臉爆紅。

此時,她內心有兩個小小人。

一個在尖叫:啊啊啊啊,我居然親了季禾莧!!!

一個很冷靜:這有什麽,又不是沒有親過,親,淡定。

兩個小小人的鬥嘴中,由冷靜小小人勝利,葉問問漸漸冷靜下來。

之前還不能隨意變大變小時,可是天天和大佬親呢。

她就這麽趴在枕頭下胡思亂想著,漸漸睡了過去,睡著之前,她恍惚想起,似乎有個問題忘了問大佬。

季禾莧關掉音樂,來到畫前,從畫上看過去,以他的角度,只能隱約看到床上有個小小的拱起弧度。

他伸手摸了摸左頰,仿佛還帶著淡淡的花香,草葉尖尖接二連三冒出好幾根,擋住了他的視線。

“晚安。”他關了燈,躺上床,在那抹花香中墜入夢鄉。

窗外寒意凜冽,圓月高懸,白雋盤桓在窗台上,冰涼的窗戶隔絕了它往裏鉆的可能性,而緊閉的窗簾阻止了它偷窺的小眼睛。

它把自己卷成蚊香圈,昂著腦袋獨自面對清泠冷月。

片刻後,忿忿吐了吐信子:“切,不讓進就不讓進,有什麽了不起的。”

*

第二天,葉問問起床,發現季禾莧已經離開了,留了張便利貼。

原來季禾莧淩晨五點忽然接到喬又雙的電話,有一個緊急活動,本該公司一位藝人出席,但這位藝人發高燒,進了急救室,去不了。

只能找人救場。

季禾莧就是這個救場人。

因為太早,季禾莧沒有叫醒葉問問——輔導班上課時間和學校不一樣,沒有早自習,所以早上九點才上課。

葉問問七點半起床都來得及。

【小花,起了嗎?季哥說面包在烤箱裏,你取的時候記得戴手套,還有打這個電話,會有人來接你去上課。】

葉問問收到喬又雙的微信。

【我知道啦,你讓季老師安心工作,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總覺得大佬把她當三歲小孩了,葉問問放下手機,幾下收拾好,咬著面包走出別墅。

冷風一吹,精神一爽,沒有季禾莧看著,葉問問換了件薄外套——大佬總是擔心她會著涼,要她多穿。

但她真的不冷!

白蛇慢吞吞地遊過來,有氣無力道:“我冷。”

“你進屋待著吧。”葉問問大方揮手。

白蛇:“我要和你一起去!”

葉問問心情好,也就同意了,把它塞到外套口袋裏,到達輔導班,它自己偷溜了出去。

只要不嚇到人,或者不被人逮到,葉問問隨便它。

下午快放學時,葉問問收到季禾莧發來的消息,他今晚不回家。

葉問問:“!!!”

她整個人焉焉的,有點提不起勁。

季禾莧:【一個人在家,怕不怕?】

葉問問:【當然不怕。】

過了會兒,她收到一個小視頻,背景很嘈雜,季禾莧應該是在角落拍的,光線很暗,看不太清他的臉,卻能清楚地聽到他的聲音:“等我回家。”

短短四個字,葉問問瞬間滿血復活。

及至放學,來接她的車已經等在外面,葉問問剛要上車——

“季悅爾。”一道女聲響起。

她回頭,叫住她的是左邊同桌於萌,她身邊有好幾個女生,一齊看著她。

“今天是我生日,我們等會兒要去玩,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於萌說。

葉問問才剛來輔導班,和大家還不太熟,於萌邀請她,她有些驚訝,更多的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