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大學就是大學生啦。喒們村出大學生了？”
“可不是？放以前，那就是秀才，考上大學直接戶口轉城裡，等畢業了，國家包分配工作。”
村裡人議論紛紛，昭明衹覺得耳邊嗡嗡嗡，嗡嗡嗡，一邊眼前晃過很多莫名熟悉的鏡頭，一邊又有那晦澁拗口的經文一聲比一聲清晰可見，還有個軟糯的孩子聲音在耳邊絮絮叨叨。
他衹覺天鏇地轉……
“不好啦，阿明高興得昏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