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2/2頁)

小的時候,她常常會思考,把她放在那裏的人是不是她的父母,找了那樣一個暫時平安的地方放著,或許就是他們對她最後的善意和慈愛了。

不過她並沒有想太多,也從沒想過去找他們。人嘛,生活總要朝前看。

她忽然很好奇,拍了拍嚴辭的胳膊:“你為什麽叫嚴辭啊,是你爸媽起的,還是孤兒院的阿姨起的?他們還挺有文化的,辭這個字比茂茂聽起來有學問。”

嚴辭拍她後背的動作頓了頓,很快就又接上了,動作和剛才一樣不疾不徐:“想不起來,時間太久了。”

夏茂茂有點失望,嚴辭記憶力這麽好還會忘記這些嗎?不過她想一想,也有可能是阿姨們沒有跟他說起這個,嚴辭又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肯定也不會去問啦。

夏茂茂沒再說什麽,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嚴辭的腰:“明天就結婚了,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們還會有孩子——”

說到這裏,夏茂茂忽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他們倆,一個人,一只水母精,能生孩子嗎?

按照聊齋志異裏的說法應該是沒有生殖隔離的,但這玩意兒也說不準,嚴辭的爸媽也是一對水母,她沒有可以參考的前例啊。

她緊張兮兮地問:“嚴辭,咱倆以後能有孩子嗎?”

嚴辭:“為什麽不能?”

他拍後背的動作頓住了,語氣莫名地有些焦慮:“雖然現在我還沒成功,但是我肯定可以的,你不要懷疑我,明天婚禮結束了晚上我們再試試。”

夏茂茂:“……”

夏茂茂黑人問號臉。

她這個問題明明問得很學術很正經好嗎?

怎麽回事啊嚴辭?他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