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火花(第2/3頁)

我的確松開了手,當雲雀伸手去抓雲豆另一只手又比他還快的速度一把把雲豆撈了回來。

雲豆經歷了驚魂動魄的一次死亡畫面,整只鳥暈了。

可看在雲雀眼裏就是雲豆死了。

他怒了,不要命地瘋狂攻擊我。

說實話他壓根碰不到我,我也沒那麽好心裝作被打到,只為了讓他安心。

話說剛才還好好的,他為什麽突然就瘋了?

一邊想一邊悠閑的避開他的攻擊身姿,美麗的就像輕盈的蝴蝶,短短一分鐘雲雀恭彌就向我揮出了數百下拐子,這些攻擊無一不落空了。他停下來氣喘籲籲,眼神鋒利,充滿殺意。

我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有所頓悟的舉起了拿著雲豆的手,他該不會以為我把雲豆給捏死了吧,我像是那麽殘忍的人嗎?

一旁的鐵板和鍋底下還燃著熊熊大火,雲雀攻擊砸中了鐵板,把調味料全部弄灑了,辣椒粉全都撒在了燒得通紅的鐵板上,鐵板把辣椒粉烤得滋滋作響,濃郁的辛辣味充斥在這片小狹窄的空間內,我眼睛有些火辣辣的,鼻子也癢癢的,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打噴嚏太有損形象了,這可是逼氣之爭,一個噴嚏下去,逼氣全沒了。

雲雀本就是強弩之末,玩命攻擊了這麽久早就力竭,眼前一花再也站不住了。

我等了一會見他沒動靜,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額頭,雲雀恭彌竟然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他居然站著暈了!

雖然長相是俊秀款的但性格完全是個硬漢。

老夫最喜歡硬漢了。

尤其喜歡綁起來按著讓他們哭出來,這是我隱藏最深的癖好。

望知悉。

把雲豆揣兜裏一把抱住雲雀恭彌,踹開墻迎面就是個眼睛裏面長著稀奇古怪符號的鳳梨頭。

“你想把他帶哪裏去。”鳳梨頭說。

我:“要你管。”

六道骸手指一動發動了幻術,無數條蛇從四面八方鉆了出來,纏著我的腳向上爬。但實際上,爸爸我百分百抗魔。

選吧

【是時候給觸手系愛好者點教訓了,①把一條眼鏡蛇塞進他嘴裏 ②塞o裏。】

這特麽的也太邪惡了!

刀子還可以,拐子也沒問題啊!但是蛇!蛇扭來扭曲的難度太高,不如我先塞一只老鼠進去再放條蛇進o裏去吃了老鼠,這樣比較簡單快捷。

我順手就抓住了一條幻術蛇,絕對選項瞬間就把它變成了活的嬰兒手腕粗細的幼體眼鏡蛇。

六道骸察覺到了不對,可是已經晚了。

我把雲雀仍在地上,一把按住了六道骸,六道骸拼命掙紮,雖然不知道他怎麽發動的幻術進入妹子軀殼的。我抓著蛇頭掐住六道骸的下巴使勁地一塞——六道骸拼命掙紮,但是完全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想離開庫洛姆的身體也做不到。我技巧高明地掐著蛇給了六道骸一個基礎的深|喉。

六道骸流出了淚水,臉頰潮紅,手臂被我按在頭頂,腳趾亂蹬。

趕來找雲雀恭彌的沢田綱吉裏包恩意大利銀短等人齊齊張大了嘴巴,六道骸的嘍啰意大利虎斑和意大利金吉拉更是眼睛脫窗,骸嘴巴裏被塞了什麽下流的東西!

我用余光瞟了眼這些人,他們長得完全不符合我的高標準審美。

此時眼鏡蛇已經鉆到了六道骸的食道。他被噎到了不能呼吸,沢田綱吉驚慌地不行,“裏包恩!那個人好像要死了!”

被他這麽一喊虎斑和金吉拉也反應了過來,喵喵叫地沖了上來。

“骸大人!”

我一腳踹飛了虎斑,“抱歉,我不是貓派的。”

城島犬第一反應他分明是犬系男友,接著腹部地劇痛讓他齜牙叫了起來,“放開骸大人。”

我冷笑著繼續往六道骸嘴裏塞剩下的蛇身,“真是愚蠢,看見了老大這麽丟臉的一幕你覺得他以後還會把你當成可靠的部下嗎?恐怕一見到你就會想起現在吧。”

城島犬:“胡說八道!骸大人才不會那麽做!”

我從六道骸身上下來,拉起他讓他的臉面對著手下,此刻六道骸身上臉上淩亂不堪,仿佛剛從山溝溝裏逃出來的女大學生。

我掐住六道骸的下巴逼他看向眾人,“對著你的手下保證啊。”

城島犬快瘋了,他那麽珍重保護敬愛的骸大人居然被這個女人如此下流地淩|辱!

六道骸根本說不出話,嘴巴也合不上,我貼著他的耳根說:“感謝我吧親愛的,其實我本來想把蛇塞進這o裏的。”我暗示性十足地用膝蓋蹭了蹭他的尾椎。

六道骸缺氧嚴重出現了幻覺,真好笑,他一個幻術師居然會出現幻覺,幻覺裏他回到了童年的意大利小鎮……還沒等他牽住媽媽的手耳邊就炸起了那個魔鬼一樣的女人的聲音,她說什麽?塞進哪裏?!

我抓住蛇尾一點點把蛇抽了出來,眼鏡蛇已經憋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