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玨不敢置信,指了指自己鼻子。
“你是說讓朕先睡?”
徐碧琛拿著毛筆勾勾畫畫,沒功夫理他。
“是啊,琛兒這是在為太後壽宴工作,不是故意不陪你,玨哥哥要多理解我呀。”
得,把他之前的那些話原封不動還回來了。
景玨咬咬牙,灰溜溜地掀開被子上了床。
“你快點啊,朕在被窩裏等你。”
“行,您別把我那邊睡燙了,每次上來都跟火爐似的!”
皇帝陛下捂住胸口,心一陣亂痛。
他不是大燕英偉不凡的帝王了。
他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暖床工具…而且是被嫌棄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