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第3/5頁)

蘇月恒忍不住好奇的追問:“健柏,究竟是何事?”

沈玨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最後,找了個安全的說法:“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何宜嫻先前的仆從柯忠,說了許多何宜嫻之前做的惡事,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一個弱女子竟然也能心狠手辣到如斯之地。”

沈玨將柯忠說的關於何宜嫻的事情,大概的說了說,蘇月恒雖然先前對何宜嫻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的,但還是被何宜嫻這狠辣的做法驚的咋舌不已。何宜嫻好歹也是由尊重生命的現代社會過來的,怎麽在這裏,她簡直有視人命如草芥的做法。

莫非,她真是以為這只是一本書,一個遊戲般的存在。

可即便如此,這裏也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啊。蘇月恒嘆息不已。

見月恒一臉心痛憂思,沈玨到底將那句“有人對二弟說,何宜嫻乃是異世之人”咽了回去。月恒跟何宜嫻不一樣的。何宜嫻是視人命如草芥,可是月恒單單聽說了都有些受不住。現在對她說這話,恐怕更會讓月恒驚愕的。

還是待日後,月恒想要說的時候再說吧。

蘇月恒自顧自為何宜嫻的狠毒憂慮去了,沒有察覺到沈玨臉上的糾結。如若察覺到了,說不得她再問上一問,此事也就問了出來。可是,這世間有很多事就是這樣,錯過了就錯過了,差了那一點事情就大有不同了。

沈熠輾轉反側,心中的疑問不斷,為何蘇月華還有何宜嫻竟然如此不要命的想要得到自己呢?自己到底有什麽值得他如此惦記的。

沈熠心情煩躁的坐立不安,躺下又起來。正折騰間,長劍來報:“爺,奶奶那邊在四處使銀子打探消息。是要讓人警告一下蔡荷花麽?”

一聽這話,本就心緒煩難無比的沈熠,心頭更是翻騰的如同巖漿了。

看來,何宜嫻也是一片煩難啊。煩難了也好,總不能光自己一個人煩的吧。沈熠思慮片刻後,對長劍道:“不必,將這些說給她聽吧。你就說......”沈熠很是好奇何宜嫻的反應。

沈熠所料不錯,自沈熠甩袖子走人後,何宜嫻也是在急速的思慮,雖然她現在被軟禁了一般,可是因著她先前的籠絡,以及沈熠本來就有意的放水,其實先前沈熠就已經有了想試探試探何宜嫻的反應,何宜嫻已經得知沈熠已經拿住了柯忠。

何宜嫻出離憤怒了,沒想到這柯忠竟然敢騙自己,他竟然一直沒有死?柯忠知道的事情太要命了,何宜嫻本能的覺得自己這次很危險。不,不是本能,沈熠不傻,這樣一問,得知結果後,必定是疑惑重重。

何宜嫻也甚是敏銳,沈熠既然軟禁了自己,卻還讓自己知道了這消息,想來必是不會就直接說這個而已。既然沈熠有意要露消息,那自己就好好打聽打聽。

於是,何宜嫻讓蔡荷花拿著銀子出去打聽了。果真如她所料,沈熠還真是等著她去打聽的。很快,蔡荷花就回了消息。

不過這消息也讓蔡荷花面如土色。

看著蔡荷花這神色,何宜嫻心中那危機感更甚了。

蔡荷花對著何宜嫻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何宜嫻淺笑著看著她道:“罷了,如果這話太過為難,你就不要說了。”

蔡荷花也不想說啊,可是,這話傳到自己耳朵裏後。蔡荷花就知道自己是不能不說,當然的,蔡荷花也知道自己死定了。

雖是如此,蔡荷花卻是不敢不傳話的,因為方才長劍將話傳到她耳朵裏的時候,還特別對她說了柯忠的慘狀。

蔡荷花當然知道長劍這話是什麽意思了。

就算要死,那也得好死才行啊。

何況,蔡荷花還不想死,她還想掙紮一番,希望何宜嫻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放自己一馬。

蔡荷花顫抖著鼓了好久的勁,才哆嗦著將長劍的話說轉述了出來:“柯忠將什麽都說了。世子爺已經猜到了你是異世之人。”

何宜嫻一聽,真是驚得肝膽俱裂。

如若單單是異世之人的指控,她是可以蒙混過關的。可是,偏偏柯忠知道自己曾經送信給晉王的事情。

柯忠什麽都說了。這句話就要命了。不說鎮國公會不會因為此事覺得自己吃裏扒外,單說這信的本身就極為要命了。大意了,大意了,當時一門心思的想要靠近晉王,沒有注意韜光養晦。

現在柯忠都能因為這些事兒想到自己不是這世間之人。那些上位者恐怕更是清楚吧?難怪,難怪自那之後,何宜嫻總是若有若無的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一樣。

真蠢,這事兒自己做的太蠢了點。何宜嫻懊悔不已。這柯忠都能想到的事情,那些上位者也不傻,他們比柯忠更要敏銳的多。那自己說了懿仁太/子的事情,結果就太危險了。

想想也知道,懿仁太/子如此隱秘的事情,恐怕就是鎮國公所知也是不多的,何況她這樣一個對當年之事毫無關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