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第2/2頁)

銅壺發出噗噗聲,她隔著布巾拎起壺,走出屏風,拿不準蕭硯夕為何要燒這壺水。

蕭硯夕回應兩個字:“沐浴。”

這是掌珠最怕的,哪怕是給他洗腳,都比伺候他沐浴強。

很快,屏風後的木桶兌好水,掌珠試了試水溫,探身出來,“可以了。”

蕭硯夕走進去,站在她面前,自然而然張開雙臂。

掌珠咬咬唇,說服自己,既然被他盯上,早晚都要邁出這一步,若能真的見到夢裏的小崽崽,也是一種安慰。

她踮起腳,抖著手為男人寬衣。

蕭硯夕靠在浴桶上,慵懶至極,耷著眼皮,凝視眼前的姑娘,說來也怪,同樣是服侍他寬衣,淩霜比這丫頭嫻熟的多,也節省時間,可他樂意看這丫頭手足無措,也樂意跟她耗。

掌珠沒解過男人的衣衫,沒鬧懂男女衣衫左右衽的不同,待她褪去男人的外衫時,額頭溢出一層細汗。

忽然,男人伸手攬住她的腰,把她貼近自己,不鹹不淡地問:“考慮得如何,要不要做孤的女人?”

這句話的含義,掌珠懂,他想讓她做背地裏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