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第2/3頁）

蘇珊珊點了點頭。

肖書繼續說道“我們最初發現之後，就立刻想到，用沉玉和精神力混合，是不是就能讓精神力進行成倍增長呢？那個時候，我們采用了和藍雨煙一樣的做法，就是用精石和沉玉進行混合。

畢竟，精石裏面的精神力含量，是我們現在已知的最多的……”

蘇珊珊驚訝極了，她沒想到原來肖書和霍嘉一，早就已經想到了這種方法。

“那後來呢？結果如何？”她迫不及待地問道。

肖書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們當時做了一百組對照試驗，一開始，狀況非常好。精石裏的精神力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增長，並且波動平穩，甚至於可以進行導入吸收。可是……”

肖書嘆了口氣。

“可是之後，狀況就不對了。隨著精神力的增長，漸漸這個數值到達了一個不可控的地步。連精石本身都無法承載這種力量了。珊珊，你試過往氣球裏加水嗎？”

蘇珊珊搖了搖頭，迷惑極了。

肖書說道“剛開始，你會發現氣球可以隨著水的增長越變越大，裏面承載的容量也越來越多，甚至於比其他的容器都要大。可是當你加的水越來越多，氣球被撐得越大，它的表皮也就越來越薄。這個時候，如果還不停止加水，那麽氣球就會——”

“爆掉。”

蘇珊珊喃喃道。

肖書點了點頭，“沒錯。那一百組實驗到最後，所有的精石都因為無法承受劇烈增長的精神力，產生了爆炸。無一例外。”

蘇珊珊忍不住問道“那除了精石之外呢？”

“所以我們才開始把目光放在一些精神力本身含量不高的東西上，比如天然的食物等。當精神力本身的基數比較小的時候，通過沉玉的增長才是可控的，甚至於我們可以讓它們在混合的過程中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按理論來說，把沉玉直接作用在精神力低的人體身上也可以，只是這畢竟需要大量的實驗才能掌握，而且平衡也很難把控，稍有不慎……”

所以，肖書和霍嘉一的研究成果都是關於沉玉和天然食材的。

不是他們沒想到別的研究方向，而是他們已經發現其他方向走不通了。

蘇珊珊想起藍雨煙發布的那個視頻，視頻中的那個人一開始只是普通的c級精神力，可通過注射神藥之後，他的精神力一躍成為了s。

這不是神藥的作用，這只是沉玉和精石在他體內發生了變化，讓精神力進行飛速增長。

剛開始，精神力只是體現在數值的變化，由c慢慢進化為了s。可隨著時間的過去，精神力並不會停下增長的步伐，而是依舊在繼續增長……

直到載體無法承受的那一天。

在肖書的實驗中，這個載體是精石本身。但在藍雨煙的實驗裏，這個載體是人類。

蘇珊珊悚然一驚，她想起剛剛肖書所說的“精石爆炸”，忽然不敢想象那些被注射了神藥的人的下場。

她驚道“那你們快叫停這個神藥啊，這、這不是有問題嗎？”

肖書無奈極了，他緩緩道“珊珊，自從藍雨煙發布了新的研究後，我們的研究所……就被王室強行轉變了實驗方向。”

甚至沒有商量的余地，王室直接派人把守住了實驗室，武器對準了所有的研究人員。

“我們必須要開始和藍雨煙一樣的研究，王室需要完全一樣的神藥。”

蘇珊珊迷惑道“可是這根本不是神藥啊，這樣的後果就是爆體而亡啊？”

肖書搖搖頭，說道“這只是我們根據研究成果的推論而已。在大多數人眼裏，他們認為這就是上天的奇跡。更何況，我們也不知道人體無法承受的具體時間，是十年？還是二十年？不過，哪怕只有幾年，或者哪怕幾個月的時間，只要可以快速提升精神力，王室也要把這項技術掌握在自己手裏。”

蘇珊珊在肖書的眼神裏忽然讀懂了，王室不是不明白這項研究的問題，他們也並不是真的需要神藥來提升自己的精神力。

他們要的，只是告訴反對派，告訴所有的民眾，他們也擁有這樣的權力。

可以提升精神力，可以賜予民眾榮耀的權力。

蘇珊珊道“那你們也沒辦法拒絕了，是嗎？”

肖書點了點頭，說道“霍嘉一是研究的主負責人，又是霍家的人，他必須留下。不過我……我已經辭去了工作，現在是無業遊民了。”

他本來就是被霍嘉一找來加入研究的，辭去這份工作倒沒受多少阻攔。只是想起好友還要繼續這痛苦的研究，他就不免也沮喪起來。

蘇珊珊想了想，主動說道“要不，你先過來找我們吧？”

她記得當初肖書也和她一樣，是從迷霧星系匆匆離開的。想來，他也有很久沒回到家鄉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我盡力日更，爭取這個月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