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袁曼背叛的真相(第4/4頁)

小容連忙應了一聲,扶著鄧晴道:“夫人,我們先回房間吧,小姐要出門了。”

鄧晴不放心的跟在我身後,拽著我袖子說:“一定要把禦南帶回來啊!”

我不知該說什麽,沒有答話,而是出了蘇宅,並且再三囑咐小容,家裏有動靜就要通知我。

我不確定她會不會站在我這一邊,畢竟上次我和陸醫生見面的時候,蘇禦南突然回來,小容就沒有事先通報我。

不知是來不及,還是她也不敢違抗蘇禦南。

說起來可悲,這個家我從前信得過的仆人,現在竟然沒有剩下一個。

夜色晚了,涼風更滲人,我把外套裹得緊緊的,打了個的士,來到了梁鈞臣所說的酒店吃飯。

我也是許久沒有見到七虎了,他沒怎麽變樣,但是見到我後對我的態度冷淡了許多。

其實這些天粱氏的現狀我也知道,董事長不在,公司上下不穩定,民心動蕩,自然股份也在低谷,我又這麽久不去拜訪,七虎自然以為我攀言附勢,對我十分不屑。

我也不做解釋,沒有計較這些小事。

他帶我上了十七樓後,帶我走到一間包房的門邊,道:“進去吧,我們梁總在裏面呢。”

我點了點頭,便推門而入,立馬咳嗽了幾聲,包房裏已經有了重重的煙味,但包房的角落裏擺著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散發出的香氣才隱隱遮住煙味。

梁鈞臣在包房內一個人落寞的吸著煙,看起來更加滄桑,胡子也沒剃,甚至眼角處還添了幾抹細紋。

他看到我,淺笑了一聲,渾厚的聲音傳來:“來了?坐吧。”

他指了指身邊的座位,我走過去,並沒有在他旁邊坐下,而是選了個他對面的位置。

他笑了笑,沒說什麽,而是把菜單遞給我,讓我點菜,我推脫說:“你點就好。”

梁鈞臣倒也不客氣,隨便在菜單上指了幾個菜,便交給了服務員,我發現他點的,竟然都是我愛吃的。

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待服務員出去後,我倆沉默,誰也沒開口,只是看著他一口又一口的吸著煙,我雖是被嗆著的,但也沒說什麽。

不知是包房外還是哪裏,傳來了一陣琵琶聲,我估摸著梁鈞臣自己也喜歡著這種古色古香的飯店,次次和我見面必會來。

他吸了幾分鐘煙,沒有說一句話,最後還是我先打破了尷尬:“最近還好嗎?”

他聽了我這話後,把煙按在了煙灰缸,熄滅了後一丟,看著遠處,有些惆悵道:“我父親被人下藥了。”

他短暫的一句話,讓我的心突然緊了起來,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醫院那天撞見的袁曼的那一幕,但由於證據不足,我又怕是自己誤解了,所以沒告訴梁鈞臣。

手指緊捏著包,看向梁鈞臣,我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問了一句:“什麽?”

梁鈞臣道:“其實這是一件讓我很氣憤的事,直到我幾個月的調查,終於有了突破,但是我特別意外,居然是我的心腹袁曼給我父親下的慢性毒,你說這是不是很可怕?”

他看向我,突然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笑,詢問著我。

我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沒急著應聲,他又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他旁邊去:“你過來。”

我皺眉,遲疑的邁著步子坐到他旁邊,他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對面緊閉著的包房,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只是聽他說:“我很奇怪,與其說袁曼是我的心腹,不如說她更是我父親的人,她從大學畢業就在我父親身邊工作,一直工作了十余年,怎會害我父親?直到我前幾天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梁鈞臣指了指對面的包房,我不解的問他:“什麽?”

他不語,而是等了許久,對面包房的服務員要走進去上菜了,把包房一拉開。

我便看到了裏面坐的人。

我瞪大眼睛,看到了臨門的袁曼,她身穿旗袍,笑著正在向身邊的人敬酒。

而身邊的人,我便是只在遠處看一眼背影也能認出。

是蘇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