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值得冒著被我玩死的風險,給他送好處?

我痛的連連哀叫出聲,眼裏卻是一樣的堅決。

但我依舊語氣堅韌,連笑了幾聲,攥緊雙手,哀痛而難受:“你這麽做只會讓我更恨你,蘇禦南,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也何嘗不是你最親的親人?我們都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了啊!你還想讓你世上最親的親人還如此恨你嗎!?”

我吼著一般說出這等話,蘇禦南的臉色明顯一變,就連壓著我胸口的手也一緩。

許是我許久不用親人這二字來形容我們之間的關系了,好像就連他,也快忘掉我們還有這一層關系。

但只是愣了幾秒,隨即他不緊不慢,唇邊笑的邪肆:“親人?你把你自己看得也太高了一點吧?自從五年前你那不知檢點的母親害死我父親後,我就沒有親人,你啊——”

他湊近了我,再次加重了灼燒著我的皮膚,我唇邊溢出難聽的嗚咽聲,用指甲用力扣著自己的手背,以此減輕疼痛。

蘇禦南眯住眼,顯然察覺到了我自殘的方式,他將煙頭丟落在地上,用騰出來的手捏住我的手,把指甲和手分的開開的:“你啊,不過就是床伴罷了。”

煙頭掉落,我胸口的灼燒感終於減輕,我唇齒微啟,喘息一口,他傾上前,直接吻住我的唇,舌尖有力的撬開我的牙關,腥甜味瞬間流淌在我們之間,持久不散去。

這是一個繾綣溫柔的吻。

在他感受到我的淚水時結束。

他伸出手,觸碰了一下我被打出血的嘴角,輕聲道:“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嗎?”

我眼神空洞,看著眼前那張禽獸不如的臉道:“你打我,還需要理由嗎?”

他眼中帶著戾氣,皮笑肉不笑道:“第一,把我的資料復印件帶去給梁鈞臣泄密,我是因為信任你,才放到了家裏,卻不曾想你是如此背叛我。第二,撒謊成精,小安,你應該知道我有多討厭你撒謊吧?可你偏偏又是那麽不會圓謊,擺了明的讓我看出來,兩個錯誤,我只打了你一個巴掌,若有下次,你猜猜你自己的臉會不會腫?”

他娓娓道來,我冷笑,他果然都知道,想必在我回家之前,就已經看過攝像頭了,再逼著我說出,哪知我卻寧願被他燙,卻也一言不發。

其實不止攝像頭,他在附近肯定也安插了眼線。

我太天真,以為會有一次僥幸,卻不想換來的都是無止境的自虐。

他這次沒有殘暴的單刀直入,而是選擇用這種漫長而又痛苦的方式折磨著我,讓我更加痛恨,更加難受,我惡心,我想吐,我甚至想把眼前的男人碎屍萬段。

他教訓完我之後,從書房內的拿出醫藥箱,拿出酒精和棉簽為我處理著傷口。

力道沉重,往常他發泄完,總會有著征服感,但他這次發泄完,臉色也維持著持久的難看。

處理完剛剛灼燒後我皮膚,他又拿起藥膏,為我塗抹身上別處地方的疤痕,一件一件衣裳落地,我任由著他抱我去浴室清洗著身子,發絲垂下,我做不到任何反抗。

我在垂死邊緣掙紮,感受到他拍了拍我的臉,聲線中有著暗沉,他問道:“這麽想讓我破產?嗯?”

我笑了一聲,看著他並不好的臉色,無比痛快:“看哥哥如此捉弄我,想必那資料對於哥哥來說一定很重要,是嗎?那你就是活該了,想想自己每天怎麽侮辱的我,讓我心生怨恨,活該你之後損失慘重!蘇禦南,你現在知道是我,你又有什麽辦法?殺了我嗎?”

他鐵青著臉,我自然而然的以為是我這等子舉動讓他生怒,所以不知死活的挑釁。

反正我現在差不多是廢人一個了,還有什麽是不敢的呢?

他聞言,怒喝一聲,捏緊我的脖子,逼我從浴池中坐起,我感覺到缺氧,所以用手掐住他的手,痛苦的掙紮著。

可是就在我連連咳嗽,覺得自己快死了的時候——

他松開了我,錮住我的頭,我和他都是這般在地獄裏爬滾的模樣,他提高聲調,手上加緊質問道:“你當真這麽恨我,恨我到冒著遍體鱗傷甚至被我玩死的風險,來給梁鈞臣送好處?他對你很好麽?嗯?”

他很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不同於往常的虐待,他自己甚至也有一絲痛苦,我連聲冷笑道:“他對我很好,昨天我甚至脫光了在他面前他都沒動我,君子得很,你和他在本質上就相差千萬!”

蘇禦南已經被我點燃到極度,他青筋凸顯,極力克制著噴薄而發的怒氣,我以為他會進一步對我施虐時,可他沒有,只是隱忍著,戾氣和怒意已經到了極限,他哼笑:“君子是吧?很向往他對吧?那我偏不讓你如意,我告訴你蘇在安,你這輩子被我折磨定了,你想走,想逃,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他每說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次,直接沉入谷底,再也救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