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蘇禦南和楚新

“關你屁事!精蟲上腦了吧你?”我的抵抗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小孩子撓癢癢,這種慌亂的感覺我許久都未嘗到。

或者說,梁鈞臣十分尊重我,我住在他房子裏的那些日子,他根本不會對我動手動腳,是真真正正裏裏外外的紳士。

和蘇禦南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是我越反抗,他的欲望就越來越大。

可我明白我不能,我一定不能,眼前這個男人的臉我恨不得千刀萬剮。

“我身子還沒好全,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出事——”

不等我說完這句話,他便摁著我的脖子進入,尖銳的痛感突襲而來,我啞聲,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他的手捏著我的腰,放肆挑逗道:“我放養你一個多月了,在梁鈞臣喂養下也該好得差不多了吧?再久我可等不了了,這一個月你知道我多麽不痛快嗎?嗯?”

我被他一下一下折騰著,車裏暗黃的燈光借著黑夜更顯曖昧,我冷蒼白著臉,極力不配合:“你、你是越來越會講笑話了,難不成、難不成你這個月沒碰女人?”

我痛苦無比,講話講的斷斷續續。

他大笑一聲,許是聽出我的試探:“我說過了,不論哪個女人,在這方面都不如你,你可是被我從成年起調教到現在的,她們的契合度哪有我跟你的高呢。”

我聽著他言語間的羞辱,羞憤無比,卻被動的承受著種種刺激。

“明天幾點上班?”

我咬牙切齒,不回答他。

他哼笑一聲,見我不說話,便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臉問。

我吃痛,死呀咧嘴。

“八、八點。”我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是嗎?我還以為你去梁氏工作,就是當梁鈞臣的私人秘書呢,沒想到還是要早起啊。”他長指移到我的發絲處,卷起一縷慢慢玩弄。

他說私人秘書四個字時十分曖昧,我馬上想到了另一層意思,立即反駁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腦子裏裝得都是些汙濁——”

他聽到我出言不遜,又猛的用力,我痛得實在忍不了,掐著自己的手瞬間破了皮。

他眼眸一沉,許是注意到了我這個動作,將我的左右手大力分開,用領帶綁住,讓我不再進行任何自殘行為。

我四肢都在他的帶領下動作,被動而無力,沒有一絲自主權。

我甚至已經感受不到這個身子是自己的,但我用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因為現在車窗外還有少許回家的行人,我實在心存羞恥。

說實在的,不管蘇禦南拉我在哪裏做多少次,我心中總有一塊過不去的坎。

我永遠沒法做到像他臉皮一樣厚。

他動作許久都未果,而我覺得,這已經是我承受壓力的一個極限了,不由得放軟聲音:“今天、今天就到這吧,我還要回去看資料呢,求你了……”

他冷笑:“方才不還橫得很嗎?怎麽一下子變這麽沒骨氣了?”

我搖頭,眼裏有著些許祈求,他高擡起我的下巴:“看什麽資料,跟我說說?”

我閉著嘴,一言不發。

他再加重力氣,我才嘶啞著嗓子開口:“能有什麽資料,不過就是、梁氏、的一些、內部資料,你也是公司的執掌人,應該懂這種東西不能隨便說出去。”

他挑眉:“哦?這麽說你還真想跟著他學點東西出來?”

我喘著氣,斷斷續續:“不、行嗎?我已經當草包當了二十二年,我可不願意繼續沒用下去。”

我倔著一張臉,他盯著我看許久,發一絲意味深長的笑:“然後呢?”

我有些謹慎:“什麽然後?”

他挑眉:“小安,我了解你,你不愛做無用功,如此努力必定要想達成的目標。”

他笑了一聲,我的心一顫,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太精,什麽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他說:“不過、不過就是不想一直被人圈養罷了,也沒什麽目標。”

他閑適的揉了揉手腕道:“公司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你過去,我還真是不放心,我怕你被人欺負。”

他說這句話時,伏下了身子,眉眼間有絲溫柔的情緒,亦真亦假我也分不清。

我們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我的紊亂又急促,他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我的長發,此時世界只剩下了我們彼此,我們漸漸忘了窗外喧囂的城市,忘了一切。

“我如果被欺負,你、你會心疼嗎?”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低下頭吻住了我,我愣住,突然忘了反抗。

這是他第一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吻我。

以往不是啃腰便是抽打,他的暴戾,他的蠻橫,我被逼著習慣了,可這一次,他卻沒有往常的那麽粗魯,我意外的很,只能被動的接受著他這個無比繾綣的吻。

吻完後,他笑了一聲,埋在我的發間好久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