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依舊很明媚,顧玨清坐在庭院樹下的藤椅上,作思考狀。
忽然有狗尾巴草闖入了眼簾,在她的眼前揮了揮。
她瞥了一眼旁邊的人,是蝶王。
蝶王道:“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我在想……長琴跟皇帝的談判不知怎樣了,是談好了還是談崩了,都去了這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