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仙派齊聚

容芳苓這段時間被太初山一些弟子排斥了,因為得罪了傲符仙君,還讓傲符之女傲蕓當眾丟了顏面。傲蕓整整一個多月都未出洞府,一直躲在自己父親那兒。太初山的人都議論紛紛,眾人有些對容芳苓有些忌憚,有些則是怕自己和容芳苓走得近,反而也會因此受到牽連,被傲符記恨。

傲符仙君表面上風輕雲淡,仿佛當初自己女兒發生的事並沒有那麽嚴重,但心中卻是將容芳苓記下了,熬蕓如今因為失了顏面導致心境大跌,如果不給她出了這口氣,怕是日後是升階都困難。

但容芳苓是祝華清的弟子,不可能那麽直截了當的找麻煩。更何況他在太初山頗有威望,一個分神期仙君找煉氣期弟子麻煩,反而顯得自己不大肚。

所以傲符一直隱忍,看容芳苓的眼神也越發陰森。

而容芳苓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整天在太初山瞎逛,只是周圍的人都不同她說話。

郎黛和郎茂也因為她的緣故在太初山受到了排擠,眾人覺得容芳苓得罪了傲符仙君,日後必定倒大黴,即便是跟她走得近的人,都不可接觸。

郎茂為此郁悶了很久,原以為好不容易能在祝華清手下做雜役弟子,結果卻被太初山的人孤立了。郎黛倒是覺得沒什麽,二人本來就是雜役弟子,太初山的人大多都看不起他們,即便是雜役弟子之間,眾人的關系也很淡漠,現如今大家都不搭理,反倒是省事兒。

“還有三個月便是弟子大選,你準備好沒有?”郎黛不想一直做雜役弟子,她想繼續往上走。

郎茂和她比起來,就吊兒郎當多了:“我其實不想參加大選比賽,你知道我的,我法力微弱,靈力也不強,到時候估計沒幾場就被打下來了。”

“你若不想永遠只做雜役弟子,就在弟子大選上努力一把。即便這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只要勤加修煉,定有機會爬上去。”郎黛有些怒其不爭。

郎茂一臉無所謂:“你也瞧見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其實很大,傲蕓那樣的靈力和修為,竟也能擺在師姐之下,我覺得有她那樣的人在,像我們這種別說傲蕓,就連太初山裏低階的弟子都比不過。差距太大了,根本爬不上去。”

“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郎黛緩緩握緊了拳……

弟子大選,在太初山時光流轉過三個月之後,終於要開始了。

各大門派的修士已經派了人率領部分弟子紛紛前來太初山,幾乎每天都不間斷,眾人都可以看到山道上走著身穿各色仙衣的修仙者。

容芳苓叼著草躺在一棵樹上,她發現那傲符仙君真的挺能忍的,居然過了那麽久都沒有急躁也不動手。不會就這麽打算放棄了吧?擰了擰眉,她一下子翻身從樹上跳了下來,準備再去火上澆油。

偏偏此時太初山道場上已經站滿了來自六合八荒的各大門派修仙弟子,因為後天就是弟子大選,眾人都聚集在了一起,討論著今年會成為榜首的冠軍之人。

有人說是太初山掌門新收沒多久的小弟子,那小弟子單系靈根,年紀輕輕就是築基期,十分了得;有人說是琉光山莊今年的新人公孫成,公孫成是築基期修為,且又是雙靈根資質,能力非同小可;還有人提到了傲符之女傲蕓,傲蕓一手鞭子名動太初山。

不過眾人一提到傲蕓,便立刻換了口風:“你們不知道吧,幾個月前那傲蕓被一名名不見經傳的練氣期弟子打敗了?”

“築基期被練氣期打敗?不可能吧?那人有好法器?”

“我根本沒見到她用法器,就一瞬間,傲蕓倒在地上了,快得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討論的時候,傲蕓就站在人群中,她臉色氣得蒼白,恨不得把這群人的舌頭給拔了。

身邊的彩玉勸道:“你不必理會,這些人也只會呈些口舌而已。弟子大選馬上要開始了,你的重心要放在比賽上。”

傲蕓握緊了拳,那日她輸後,容芳苓還特地去了一趟傲符洞府,當著她的面稱賭約不過是一時戲言,不能當真。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氣得她差點連茶杯都要捏碎。偏偏父親還好聲好氣的命人給她端點心,又恭恭敬敬送她出府。

就好像她能參加弟子大選,是她手下留情,饒她一回,收回了賭約一樣。

“父親一點都不知道幫我!我被如此欺負,他卻還像什麽都沒有發生!”傲蕓有些氣惱,但面對實力比她更強的容芳苓,根本無計可施。就算被太初山弟子孤立,她似乎也毫不在意。

彩玉還想規勸,人群卻忽然騷動了起來:“是林元魁林仙尊!”

只見太初山道場下的山路上,一名通身玄衣的仙君正緩緩踏了上來,他的身後跟隨著一排年紀小小卻早已到達築基期的修士,這些修士看上去都不過十幾歲出頭,卻一個個竟都已到築基期。天玄宗的實力,一直在整個修仙界都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