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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巴黎戴高樂機場的候機室,喬眠站在玻璃窗邊,她沒帶行李,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值得帶的東西。
望著外面的航班飛起又降落,喬眠覺得好像忽然回到了三年前離開A市的時候,和現在的畫面如出一轍。
三年,這麽快就過去了。
她已經三年沒有見到他。
手裏拿著登機牌,望著飛機滑翔起飛的弧度,喬眠指腹發白,手心也不停地冒著冷汗,她還是怕,很怕。
這三年來,喬眠只搭過兩次飛機,一次是離開沈雲黎,一次是思念沈雲黎。
每一次,都痛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