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3/4頁)
她真熱,真滑,也真軟。
他伸出另一只手輕輕的蹭在她臉頰上的包,啞著聲音說:“連蚊子也喜歡夫人。”
“也?”九陰的腿掛在了他腰上,貼在他懷裏輕聲問他,“還有誰喜歡?”
他通紅著眼睛望著她不說話。
九陰探頭過去輕輕舔了一下他還紅著的耳垂,低喃的再問他,“還有誰?裘衣輕。”
他不知是疼還是受不了的悶喘了一聲,抽手擒住了她的雙肩,又一把將她摟抱進懷裏,緊緊摟著她,在她耳側低啞道:“別亂動,我難受。”
他已是有了反應。
“怎麽難受?哪裏難受?”九陰故意問他,“我替你治治好不好?”伸手就去。
裘衣輕脊背一麻,慌忙握住了她的手腕,一雙通紅通紅的眼望著她嘆息一樣道:“我喝了藥,隨時會昏睡過去。”
他的眼紅的仿佛哭過一般,九陰望著他眼睛亮晶晶的道:“裘衣輕,你有沒有想著我自讀過?”
裘衣輕腦子裏嗡一聲就熱了起來,他喉頭又澀又癢,像是有無數的口水往下咽,盯著她恨不能咬她一口,她無論何時何地永遠都能撩撥起來他……
“有沒有?”她的手動了一下。
裘衣輕渾身一顫的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了下去,舌尖堵住了她的嘴,含含糊糊的在她唇齒裏呢喃出一句,“你說呢?”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一個女人這麽敏感過,她輕飄飄一句話,一個撫摸都能令他敏感的戰栗。
這多年……這麽多年只她一個,他的所有情|欲|從她才開始,她真是……要他死在今夜才甘心。
九陰被他緊緊摟著吻著,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他抓著她的手腕卻是沒有將她的手再抽出來。
他情難自控,顫抖的呼吸著。
房間裏全是他和九陰悶悶的呼吸聲,連窗外的雨也停了。
這夜可真靜,靜的止水在外面將屋裏的動靜聽的清清楚楚,又心驚又臉紅,不、不是吧,爺和夫人……爺不是喝了藥嗎?他身子撐得住嗎??
他到底是昏睡了過去,再想掙紮撐著可藥效上來他還是撐不住,悶哼了一聲,緊緊摟著九陰昏睡了過去。
九陰一掌心的濕,看著他緊皺眉頭昏睡過去的樣子,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嘟囔道:“壞東西,你倒是舒服去睡了。”
她挨進他涼冰冰的懷裏,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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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裘衣輕都緊緊抱著她沒撒過手,直到九陰早上被吵醒發現他還是同樣的姿勢抱著她。
她費了些力氣才從他懷裏出來。
外面天才亮,裘景元卻是下令啟程回京,他已無心再在這法華寺過壽誕了,早膳也沒用就命眾人準備擺駕回京。
九陰被吵了起來,裘衣輕不知道是他昨夜下藥重了藥效沒過,還是這幾日累著了,一直在昏睡。
止水進來小心翼翼的替他更衣,卻發現爺的褲子……十分的狼藉,他紅著臉也不敢亂問亂看,忙給裘衣輕裏裏外外換了套幹凈的衣服,將他扶進了輪椅裏,和夫人一同出門上了馬車。
他一直在昏睡,裘望安遠遠的瞧見十分的擔心,卻礙著母後在,不敢輕易過去問。
裘衣輕就這麽在馬車裏睡了一路。
九陰也昏昏沉沉又睡著了,直到馬車停下,春桃輕聲喚她,“夫人,咱們到家了。”
到家了?
九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止水為她掀開車簾,嗣王府的大門就在眼前,管家帶著嗣王府為數不多的下人跪在府門外候著,瞧見她喜上眉梢的道:“恭迎王爺和王妃回府!”
九陰瞧見春桃的母親金娘也在,她扶著春桃的手下了馬車,金娘便擡起喜氣洋洋的臉對她笑道:“夫人,今日府中備了您愛吃的田雞和河蚌,還有宋少夫人送了好些時下的果子來,都用冰鎮著等您回來呢。”
九陰不知道為什麽心裏跟著開心起來,仿佛這裏真的是她的家了一樣。
“可算到家了,夫人累壞了吧?”春桃笑著問她,“一會兒差人去給宋少夫人回個信兒,她定是在記掛擔心著您。”
家?從來沒有人這樣同她說過,她師父跟她說過修道之人是無家之人,不該被這些凡塵之事牽絆,她從來沒有過家這個東西存在過。
她被簇擁著迎進府去,她瞧見府中打掃的幹幹凈凈,路上新擺了許多正盛放的花兒。
一路進去,進了裘衣輕的臥房,那房中已是換上了冰塊納涼,一陣果子的香味,她在碎冰裏瞧見許多紅紅綠綠的果子,有荔枝有葡萄還有橘子。
春桃笑道:“爺昨夜就命人回來吩咐府上將屋子收拾好,將您愛吃的果子冰上,讓您一回家就能吃上,怕您脾氣急躁又不高興了。”
九陰摸著冰冰的果子,瞧著止水將裘衣輕背進來放在了榻上,裘衣輕現在對她有些太好了吧。